。凶手很聪明，也了很多准备。前两个案可以说得相当有准，但第三个案，他了脚。”

    申侬寒不言，眸光却一一沉了去。

    “是不是很意外？”崇问。

    申侬寒一次别开目光，这像个意识的动作，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他说：“犯罪的事多了，总有脚的一天，没什么好意外。”

    “是啊，没什么好意外。凶手敢杀人，还一杀就是三人，说不定已经好了落网的心理准备。”崇声音低沉诱人，“是吗？”

    申侬寒却没有立即上他的，“你希望我说‘是’？但警察先生，这一切真的与我无关。我对满潇成这位年轻人，还有三名死者的遭遇到悲哀。”

    崇站起，沉沉地了气，俯视着申侬寒的，“你想知他在现场留的痕迹是什么吗？”

    申侬寒的尾在微不可见地颤抖，他没有刻意避开崇的视线，眸底却隐隐有些躲闪。

    旁人看不，但崇看得。

    “是一组脚印。”崇说轻声说，“一组清晰到能够分析他、重、走路方式，甚至是年龄的脚印。”

    申侬寒尾的颤抖渐渐扩散，顺着皱纹像波一般漾开。

    “没有想到，是不是？”崇双手撑在桌上，“老小区的围观群众那么多，被害者死在垃圾堆放，人人都得去垃圾桶边扔垃圾，脚印叠脚印，警察赶到的时候，哪里还提取得到凶手的足迹？”

    申侬寒动作极小地咽了一唾沫。

    “凶手个人素质值得称，至少他从来不会隔着几米远，像投篮一般扔垃圾。因为不会，所以一时半会儿，他也不会想到那一整个老小区的人，都是以一毫无公共德的方式抛掷垃圾。”崇笑：“申老师，这没有素质的行为，让你到不适、愤怒吧？”

    申侬寒沉默了十来秒，缓慢站起来，神比此前郑重、严肃许多，“我愿意到警局来，是本着合你们警方查案的宗旨。但现在，我倒成了嫌疑人？不好意思，你们没有明确的证据，仅凭一些七八糟的臆想，就想给我定罪，恕我不再奉陪。”

    说完，便向门走去。

    “站住。”崇双手在袋里，腰背直，半侧过，“我让你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