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承认当年迫向云芳的事了？”崇说：“她一直恨你，没有原谅你，直到要你答应为满潇成复仇。”

    “满国俊什么都说了。”柳至秦回到重案组，很是无奈，“他和申侬寒有个约定——当申侬寒准备作案时，他就离开养老院，造成行迹不明的假象，将警方的注意力引到他上。所以我们才会查到他六次外，吕可和罗行善遇害时，他正好无法证明自己在哪里。而丰学民遇害时，他没有外，因为那是申侬寒临时决定的行动，还来不及通知他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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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满国俊比申侬寒还要疯狂，除了吕可三人，他还想杀掉肖刚。”柳至秦从崇的屉里拿一烟，想，却没找到打火机，只得在手中把玩，“肖刚侵犯过满潇成，我们的推测没有错，满潇成正是因为无法忍受，才从肖

    “他们是通过什么联络？技侦组排查过他们的通讯记录，一无所获。”徐戡说。

    半分钟后，申侬寒像终于缴械一般，中残忍的光，“人是我杀的，我承认。云芳是被我迫的，我也承认。但我不后悔，这一辈走来，我不是输家。我睡了我的女人，让她给我生了孩，她的丈夫为我抚养孩，而我事业有成，风光无限。唯一不幸的是，我的孩被人害死，我与她白发人送黑发人。”

    “但满国俊为啥要合申侬寒？他不是早就察觉到满潇成不是自己的孩了吗？他恨满潇成，也恨向云芳，他最后都那么对向云芳了，直到现在还在挥霍满潇成的死亡抚恤金。他为什么还要当申侬寒的帮手？”

    “即便知满潇成不是自己孩，知自己被妻欺骗，还是没有办法放那一份作为父亲的。毕竟在知真相的时候，他已经抚养了满潇成18年。”

    “撒谎需要圆谎，圆谎需要思考。而撒的谎多了，要圆就没那么容易。”崇站起来，“你是数学教师，你的逻辑思维确实于一般人。但你撒的谎实在是太多，它们彼此相悖，逻辑上已经了。你连给自己维持怎样的‘人设定’都搞不明白了。申老师，那个在讲台上温和儒雅侃侃而谈的人不是你，现在这个扭曲、疯狂的连环杀手才是你。”

    ??

完成这个心愿，她就原谅我对她过的事。”申侬寒狰狞地笑：“我已经完成了，她原谅我了，你们别想糊我！”

    申侬寒失语。

    “怎么不会？”这次接话的却是徐戡，“但有时候，为人父母，本来就无法完全保持理智。”

    张贸听不懂了，徐戡若有所思地看向一旁。

    “不过……”申侬寒森森地：“我用自己的手报仇了。我的女人恨了我一辈，又能怎样？到最后，她不是还是得来求我？她的丈夫就更惨了，明知潇成不是他的，却一个都不肯放，到来，还要合我，为我拖延时间。”

    柳至秦摇，“他恨满潇成，但也满潇成。队说他对满潇成的很复杂，但我现在觉得，从某意义上来说，他对满潇成的其实很纯粹。”

    “所以他就去帮申侬寒？这太不理智了！他不会到痛苦吗？”

    “信。”柳至秦：“最简单，也最容易被我们忽视的办法。他们这个年纪的人，的确可能还保有写信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