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市局，柳至秦没把围巾还给崇，自个儿着就车了。不过那围巾确实不适合穿衣时，看着有些不不类。

    “又在看我？”柳至秦刚睡醒时的声音得很，低低沉沉，直往崇心里坠。崇要么“嗯”一声，要么不作答，将柳至秦赶床去早餐，自己挪到柳至秦躺过的地方，再眯一会儿，等彻底清醒了，才起床。

    “还有，运动鞋别买白的，不适合咱们刑警，容易脏。”

    ??

    于是“醒来”本就成了一件令人期待的事。

    两人倒是没有在路上拉拉扯扯，去车库取了车，崇坐上驾驶座，摘围巾就丢到柳至秦上，“，我不了。”

    “臭不着。”柳至秦将围巾在自己脖上，“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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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话。围巾不温，还当什么围巾。”

    “我……”曹瀚刚想解释，就被打断。

    果然，刚到刑侦支队就被人笑话了一番。

    车里风的声响都抵不过他们的响动。

    天冷了不想挤公乘地铁，但开车的话，很容易遇上早峰。为了避过早峰，一路畅通无阻开到市局，就得早早起床，早早门。

    喜躺在恋人睡过的地方，这举动大约只有陷恋的人才有。崇不觉得自己被恋打了，单是发现柳至秦的温好像比自己，躺在柳至秦躺过的地方，比躺在老地方温。

    崇瞥他一，“嗅什么？还能臭着你？”

    那时候，柳至秦差不多已经好了早饭。

    崇无语，推了他一把，“话都让你说完了。”

    “对了，你这衣服也最好不要搭运动鞋，

    崇倒是不介意将起床时间往前面挪一挪。以前在警校和莎城时，早起是必须遵守的纪律，如今虽然不用闻铃而起，但必须起来时，绝对不会睡过。况且过去早上起来，边也没个人，早饭随便在路边解决，或者脆不吃，现在醒来，枕边躺着心的人。

    柳至秦总是起得更早的一个，但醒得更早的通常是崇。

    “你还当起时尚评委来了？”崇将曹瀚从打量到脚，“曹队，你看看你，今天也没雨啊，你和鞋上是在哪儿溅这么多泥？”

    崇醒了也不动，盯着柳至秦看一会儿，直到柳至秦睁开。

    崇不糊，抬手勾住他的后颈，迅速压了上去。

    柳至秦拿起嗅了嗅，笑着拉上安全带。

    “行，不撩了。”柳至秦凑近，“但在发之前，先亲我一好吗？”

    崇一气，警告：“别撩我，我要开车了。”

    “够了没？”分开时，崇又在柳至秦啄了一。

    “小柳哥儿，队儿！”曹瀚不在分局待着，竟又跑到市局来了，招呼一打完，注意力就落在柳至秦的打扮上，“咦！这衣真酷哩！我也想去搞一件哩！但这围巾嘛，好像不怎么搭调唷！”

    “不是哩，我……”

    “先就这样吧。”柳至秦意犹未尽地看看时间，“再晚真得堵在路上了。”

扯吧？”

    这大冬天的，不就图个温吗。

    “我是说，你留的温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