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复查，挂号、排队、缴费都是我的事，你只需要让医生检查一番就好。”柳至秦继续：“你要是嫌拥挤，我在前面给你开路，怎么样？”

    “我是吻了你，才尝到你嘴里有‘味儿’。”柳至秦笑

    崇专注开车，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需要不需要，这得医生说了算。”柳至秦不退让，“既然医生说过需要复查，你就应该照医生说的。”

    崇知这回躲不开了，只得从柳至秦手上接过外，但还是没忍住抱怨了几句，“不是快不快的问题，我就是不想去医院。我脑震早就震完了，连余震都没有了，不需要复查。”

    崇想起来了，那是自己离开陈争办公室后喝的咖啡。

    “啧！”

    “医院充满逃不过的疾病与死亡，人在那里会一切丑态——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柳至秦笑了笑，“如果是一个人去医院就诊，我宁愿不去。又拥挤又吵闹，跑不完的手续，打不完的单。不过咱们现在是两个人。”

    “要去？”他往里走了几步，问。

    “不愿意啊？”柳至秦笑，“没事，我陪你，复查很快的。”

案组办公室走去，刚走到门边，就见柳至秦正在穿外。

    “落什么跑。”崇将车停在无人的路边，拽住柳至秦的前襟，将人拉了过来，“亲一。”

    车驶离市局，开了一段后，崇突然转弯，拐了一条僻静的林荫。

    但柳至秦问的却是：“可我为什么要用‘味儿’去形容别的男人？”

    恋人的声音像雪天里的一汪温泉，崇浸在泉里，浑都了起来。

    若不是此时尚在大广众之，他都想将人揽过来，好好亲吻一番。

    车在路边停了不短的时间，柳至秦着嘴，饶有兴致：“队，你怎么有一味儿？”

    “嗯，味儿。带儿香，也带儿苦。”

    “就是想告诉你，别抵复查。”已经走到门，外的冷空气与室的气互相缠，柳至秦说：“我陪着你，没什么好担心的。”

    “??拢?怼??

    他以前很少抱怨，有什么心事都藏着，藏到最后便自个儿消化了。最近抱怨的次数却多了起来。

    不过柳至秦这声“味儿”简直糟糕，哪怕是说“咖味儿”也比“味儿”好啊。崇“啧”了一声，一边发动车，一边“宽容”地教育：“用‘味儿’来形容一个男人不太好吧？如果不是我，现在你可能已经被揍趴了。”

    崇耳郭莫名起来。

    大概只能怪边多了个“听”的人。

    崇瞪大，“味儿？”

    他原以为，柳至秦会接上一句——“我打架难会输？”

    “嗯，陈队让我带你去医院。”柳至秦说完已经拿起他的外。

    “就一？”柳至秦角笑。

    崇叹气。

    崇笑了，“你是挖土机吗？还开路。”

    两人往楼梯走去，柳至秦又：“我其实也不喜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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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柳至秦笑问：“别是想中途落跑吧？”

    “嗯？”崇没想到他突然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