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额在泥地上连续磕了好几。

    崇对照名单看了看，他们的父亲叫汤秋海，独自居住在3单元14楼，正是年纪最大的遇害者。

    汤小香和汤小被带到业的一间办公室，崇问：“我刚才听到你们说——对不起老父亲。这话是什么意思？”

    汤小香双手捂住上半张脸，泣不成声，汤小哽咽：“爸给我们打过电话，说是最近夜里一醒来，就老是听见外面有异常的响动，怀疑有人在门外徘徊。他很害怕，想搬来和我们住几天。我，我和小香……我们都有自己的家。”

    说到这里，不知是不是太过愧疚，汤小说不去了。

    汤小香一边抹泪一边解释：“爸一直想和我们一起住，以前找过一些理由。我以为，以为他说外面有响动，是，是骗我的。他年纪大了，偶尔会像个老小孩。我没有想到，我真的没想到他就这么走了。如果知会发生这样的事，我说什么都要把他接到我家里来！”

    崇对两人的哭诉无动于衷。

    女忽视老人的诉求，放在现的社会，简直是无时无刻不在发生的事。汤小和汤小香一看就过得不错，给父亲买一滨江的居室也算得上有孝心，汤秋海的衣住行当是无忧的，但心是什么样却难说。

    崇问：“外面有响动这件事，汤秋海是怎么说的？”

    “他，他也没怎么说。”汤小支吾：“就说听到一些古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外面徘徊，到很不安。我让他把门锁好，只要门锁好了，再厉害的小偷也，不来。”

    “我也是这么跟他说。”汤小香附和。

    面对两个刚刚失去老父的人，崇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

    汤秋海一定还想向他们倾述更多，但他们要么以“正在忙”为理由，要么以“爸你想多了”为理由，将汤秋海搪回去。

    难以想象在电话被挂断时，汤秋海是什么心。

    目前看来，汤秋海可能是唯一一个注意到异常的被害者。遗憾的是，即便他注意到了，还是没能躲开屠戮。

    “对，对了。”汤小像是给自己找借一般，急切地说：“爸还给我说，他，他找过反映异常响动，但不理。这，这是业公司不作为啊！我爸善良了一辈，不可能有人记恨他，可他住在这里，连安全都没能得到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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