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息不息无关。”柳至秦说：“像我这样追到心之人的男人，献宝还来不及，哪里有工夫客？”

    “以后就这么叫你了。”柳至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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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心之人”时，崇到心脏被轻轻地抓了一，半晌才回过神来。

    崇睁，“蹬鼻上脸了？”

    崇笑，“突然醒了还叫睡得好？”

在梦？”崇问：“然后起来打开灯，将我叫醒？”

    虽然存在外人作案的

    柳至秦又：“我一醒，就察觉到你不太对。”

    “我和你想象的一样好，可能还更好。我为什么要跟你客？”“跟你”两个字，柳至秦咬得格外重。

    “啧，我刚才夸你，你就心安理得应着了？你难不该说——‘我其实没你想象的好’？”

    柳至秦这才得空将灯关了。黑暗中传一阵布料磨蹭的声响。

    柳至秦眉梢微不可见地一动，让崇抱着，缓声说：“队，你也有这般黏人的时候？”

    崇睛都懒得睁，发一声闷沉沉的鼻音。

    “谁叫你黏着我不放？”柳至秦说：“看，还抓着我手臂。”

    柳至秦撑起，想要关掉床柜上的小灯，崇突然扯了扯他的手臂，令他不得不停动作。

    柳至秦笑声，湖一般的目光落在崇里。

    “等会儿。”崇搂着他，“我再抱一会儿。”

    “你不是说我没有动吗？”

    崇咬牙，“睡，觉！”

    “可能是觉你正在梦，并且想要从梦里醒来吧。”

    崇心渐，目光越发柔。

    “其实我刚才睡得好的。”柳至秦拨着崇的发，“但突然就醒了。”

    崇握住柳至秦的手，挪到边，不带地亲了一，叹声：“你怎么这么好？”

    柳至秦伏在他耳边，呵气般地说了两个字。

    “这都能应？”

    柳至秦偏想了想，“大概是心灵应？”

    崇耳有些，翻背对柳至秦，“睡觉。”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崇说：“你就不跟我客一吗？”

    “我黏你。”柳至秦果断承认，又：“我想好叫你什么了。”

    柳至秦一时没明白，“客什么？”

    柳至秦与他额相抵，“因为是你。”

    说“心之人”时，柳至秦的嗓音似乎都染上了意。

    仿佛在说——是又怎样？

    “但你这儿在不断皱不断松开。”柳至秦边说边着崇的眉心，“我就觉得，你可能正在梦里挣扎。”

    ??

    崇先是愣了一，旋即心难忍，后脚跟在柳至秦小上轻轻撞了一。

    “那我不叫你‘队’了。”柳至秦假装正在思考，慢悠悠地说：“改叫什么好呢？”

    崇发觉自己被柳至秦圈怀里，好笑：“现在是谁黏谁？”

    “叫名字。”崇懒声说。

    “哟！”崇说：“真有息。”

    “嗯……不行。和你现在的黏糊劲儿不符。”

    崇瞌睡都被撩没了，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