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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秋珍哭成了泪人，泪浸在脸上的皱纹里，让她看上去比原本的年龄苍老许多。

    “有一很反常。”崇指与中指夹着一支笔。

    “他没那个胆，也犯不着。”柳至秦会意，“不过如果是失手呢？”

    崇只能等着她。

    崇挑眉，“‘挑衅’这个词挑得好，在欧湛里，梁萍昨天的举动就是挑衅。但她为什么要这么？”

    “照他的说法，梁萍到善诚找他的茬，让他在同事面前抬不起。梁萍以前从来没有类似的举动。他震惊，接着是愤怒，然后与梁萍发生了肢冲突。冲动之，他抓着梁萍的发，将梁萍撞向墙。”柳至秦：“欧湛暴力倾向明显，这不是不可能。”

    另一间问询室里，欧湛的两名同事正在讲述昨天的所见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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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男同事皱眉思索了一会儿，“记是记得，但我觉得没怎么听懂。”

    柳至秦问：“你记得梁萍说了什么话吗？”

    “那你猜不猜得到，她为什么中途改变主意，去了欧湛工作的地方？”

    “没听懂是什么意思？”

    “那位阿姨一来就说要找欧湛，我不知她是欧湛的母亲。”女同事：“而且她着罩，说话有奇怪，我搞不清状况，就叫了刘哥来。”

    这时，一名警员喊：“队，曲副把被害人的朋友，还有欧湛的同事都带回来了。”

不是他。”

    “昨天上午她还和我通了电话，说又挨了欧家老爷的打。我听她声音不对劲，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她才说牙齿被打掉了。”罗秋珍不断拭泪，“我让她上去医院，我送完孙就赶过去，她答应得好好的，结果我再给她打电话，就打不通了！欧湛畜生啊，这一家都是畜生！萍苦了一辈，最后居然落得这场！”

    “然后当他清醒时，发现梁萍已经被撞死，或者还剩一气？于是继续撞？”崇摇，“不，这说不通。你想，飞趣外贸好几个人看到欧湛将梁萍拉走。如果梁萍确实是欧湛失手杀死的，欧湛怎么敢把尸扔在原地，不任何理？这一旦查起来，他必然逃不过。依清洁工所说，很少有人往楼梯间里走，所以梁萍暂时躺在那儿，可能不会有人发现，但时间一，不，不用太，两三天之，肯定有人从那儿经过。”

    “就是觉奇奇怪怪的，可能她真是神有问题。比方说，她见到欧湛就扯

    罗秋珍绪激动，泣难言。

    “梁萍‘挑衅’欧湛？”

    “我和欧湛关系还行，他平时有时说起家里的事，常说他母亲吝啬，神有问题，用词难听的，反正我绝对不会在外面这么说我妈。我看那位阿姨可能是欧湛的母亲，就给她倒了。”男同事：“欧湛当时在开小组会，很惊讶吧，一来就跟阿姨吵上了。”

    柳至秦想了想，低语：“欧湛不是凶手，但却是最像凶手的人？他有动机，有作案时间，梁萍指甲里有他的肤组织，地上有他的足迹，摄像也拍到了他……如果凶手另有其人，那凶手这是设了一个很大的局啊。”

    “嗯，我们还说好了在医院见面。”

    崇问：“她告诉你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