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受辞职回家影响，从25岁到27岁的两年间，鲁洲安的心理现

    柳至秦神稍变，“十三年前？你觉得两个案有关联？”

。有人说陈队在上面“活动”，与大人们周旋，一方面是为整个刑侦支队，一方面是不太想继续留在市局了，想往走；有人说梧桐小区这案的影响太大，陈队被上面猜忌，索撂担避嫌，彻底不事了。

    他与柳至秦说过，将来不查市局谁有问题，自己都不会到奇怪——即便这个人是曲值、徐戡、陈争。但要说本心的话，他最不希望那个人是陈争。

    “嗯，本来想跟他汇报汇报线索，问问他的看法。”崇向楼梯走去，“算了，等他回来再说。痕检科那边怎么样？”

    崇将胡有、胡香娟的案详细叙述一番，问：“你有什么想法？”

    大约是因为，且好看。

    回到重案组办公室，崇：“刚才肖诚心给我送了份积案案卷来，是十三年前的案。被害人之一和王章炳一样，也患有阿尔茨海默病，也是因勒颈亡。”

    如果陈争是那个有问题的人，这实在是令人难以接受。

    “在楼没看到你，猜你来找陈队了。”柳至秦看了看闭着的门，“陈队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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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开始建模了。”

    柳至秦坐在桌沿，一条支在椅方的踏板上，没有立即回答。

    “那就假设，鲁洲安确实是凶手。”崇说。

    柳至秦这人，大多数时候规矩，尤其是坐在电脑前的时候，但偶尔也不那么规矩，喜坐在桌上，喜伸两条。在办公室还算收敛，在家里就是另一幅光景，一会儿架在椅上，一会儿架在沙发背上。明明是犷的姿势，偏偏柳至秦来，就似乎自带赏心悦目的滤镜。

    崇想起上次陈争那句“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不由得微拧起眉。

    柳至秦眸光半明半暗，片刻后：“王家三兄妹视王章炳为拖累。对鲁洲安来说，胡有也是拖累，并且是更重的拖累。因为为了这个生活无法自理的外公，他放弃了自己向往的工作。还有一，和王家三兄妹相比，他神上的负担更重——王诺、王孝宁、王楚宁过的是得过且过的生活，没有太多职场上的追求，但鲁洲安明显是希望在兵工厂一番成就。换言之，他有理想。”

    “在现有的证据，我倾向于相信鲁洲安就是凶手，他并非是被杀害，而是畏罪潜逃。”柳至秦说：“不过案卷有时候并不可信，我们还没有直接接这个案。有时证据也会说谎，比如目前证据都指向欧湛，但凶手很有可能是另一个藏得很的人。”

    崇回过神，索和柳至秦一块儿坐在桌上。

    这些年里，陈争看着不怎么靠谱，几乎没有亲自办过案，但在幕后的力不少，帮手底的人扛着很多压力。如果换一个领导，刑侦支队在调查一些案时恐怕会遇到数不清的困难与障碍。

    崇在队办公室门站了一会儿，正要楼，就见柳至秦站在楼梯边。

    崇视线落在他得奇的上，有想教育他坐要有坐相，别老是坐桌，也别明目张胆地秀。但仔细一想，便在心里打了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