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昨天夜里没人值班。”

    “所以他才去。”柳至秦语气虽然平静，但车中的气氛却有些绷，“我今天看了监控，走廊上的摄像没有一个拍到他。很明显，他故意避开了那些摄像。”

    崇支着额角，低声：“他想什么？”

    “他什么也没。”柳至秦：“办公室里不是也有监控吗，他避开了，坐在角落里，刚好被我安装的摄像拍到。视频在平板里，你看看。”

    崇拿过平板，开视频。

    黑暗中，肖诚心鬼鬼祟祟地办公室，贴着墙走了一会儿，看上去非常小心。

    不久，他绕到会议桌边，无声地挪开凳，坐。

    画面像静止了一般。崇瞥向右角的时间，才知画面并未静止，是肖诚心没有动。

    “奇怪。”崇说：“他坐那儿什么？梦游吗？”

    “梦游会特意避开监控吗？”柳至秦说：“别说梦游，就是正常人经过走廊，也不会刻意绕着摄像走吧。”

    “他这样像是想些什么，但又没。”崇开始快，画面里的肖诚心一直坐着，没有多余的动作，多左右张望片刻。

    在视频的末尾，肖诚心站起来，将凳放回原，原路返回。

    “这就完了？”崇不解，“有儿诡异啊。”

    “看完了？”柳至秦正在打弯，没有往平板上瞧，“看到他拿曲值的冰红茶了吗？”

    崇这才看到，肖诚心走了几步又倒回来，弯腰从箱里拿一瓶冰红茶，站在原地喝了几才再次向门走去。

    “他半夜来这一趟，就是为了拿曲值的冰红茶？”崇更诧异了，“不至于吧？”

    “我也觉得很怪异，而且他的目的如果只是拿冰红茶，为什么要坐那么久？”柳至秦说：“他是在正要离开时折返，觉像是突然渴，想喝儿。”

    “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呢？”崇着眉心思考。

    “我刚才去了一趟局里，曲值还在打听谁拿了冰红茶。”柳至秦说：“张贸说肖诚心上午去找了你一回，好像有什么事想跟你说。”

    “他主动找我，绝对是和他手上的案有关系。”

    “也许不是。”

    崇侧目，“那还能是什么？”

    “不知。”柳至秦：“反正来土掩兵来将挡，我继续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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