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想跟你们汇报一。”曲值关上门,落座后
:“肖队突然失踪,安危未定,我本来不该现在说这话,但我心里实在没底。”
“陈队,是我。”一个声音。
陈争问:“谁?”
“当时我谁也没怀疑。”曲值说:“知七氟烷的不止重案组、积案组、刑侦一组。起码在市局里,七氟烷不是秘密。但现在倒回去想,这段时间以来谁的行为最不正常?”
陈争问:“和肖诚心有关?”
“还记得邹媚的案吗?”曲值说:“当时你们很多人都在洛观村,我和其他兄弟在洛城。我们已经锁定邹媚了,七氟烷的线索也没有对外公开。如果不是风声走漏,邹媚不会被灭
。”
“所以你倾向于相信肖诚心?”陈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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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摇
,“现在没有足够的线索让我相信他,同样也没有足够的线索让我认定他有问题。当务之急,是尽早找到他。”
崇支住额角,目光幽暗。
崇又
:“我想不
一个合理的解释。”
陈争站起来,在窗边来回踱步。
柳至秦声线渐凉,“有没有可能,肖诚心是自己走掉了?”
“他有调到重案组的意愿。”陈争说。
那如果换一条思路呢?”
陈争掀起,“你认为肖诚心是故意
失踪的假象?”
崇将昨晚的事告知陈争,又
:“我还没来得及找你,他就失踪了。”
“你这么一说……”陈争慢慢:“如果肖诚心有问题,他现在突然消失,倒是符合小柳刚才提
的设想。”
“你怀疑是肖诚心?”陈争夹着烟,尾眯
几
细纹。
崇看向柳至秦,“我们昨天讨论过……”
“假设那些刮痕是他,或者别人故意来的呢?”柳至秦说:“路上的痕迹很容易被破坏,但是手机上的痕迹不会被破坏。刮痕是个陷阱也说不定。”
陈争沉默,右手覆盖住半张脸。
这个“其他事”指的是什么,在座者都明白。
这时,门外传来几声响动。
迷雾重重,每个人都眉锁。
陈争神一滞,“什么意思?”
陈争抬手打断,“肖诚心想调去你们重案组?”
“嗯,昨天的确讨论过——肖诚心应该没有问题。”柳至秦:“但今天
现了新
况。他消失得蹊跷,被人劫走、主动离开都有可能。”
“是曲值?”崇起
开门,见曲值脸
难看,问:“怎么了?”
曲值,“我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似乎太关心我们重案组了。”
“这倒是。”陈争叹了气,摆手
:“是我太急了。去吧,有什么发现及时通知我。
“调来之后呢?”曲值说:“他是想调来重案组,还是调来重案组其他事?”
突然,崇轻声说:“但他为什么在向我表决心之后突然离开?他这么
,图什么?”
柳至秦偏过,看见
崇线条分明的侧脸。
崇回
,“不像,他昨天还和我说,想调来重案组。而且如果是自己走掉,手机为什么会被落
?手机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刮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