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那边很吵闹，昭凡和乐然不知在吵些什么。沈寻只说乐然去椿城接应崇，他没想到连昭凡都去了。

    有昭凡在，他是既放心，又不放心。

    放心的是昭凡能力众，保护崇不成问题。不放心的是昭凡这人废话太多，而且惹事的本领一。

    崇的声音很轻快，但他听得那是崇刻意装来的，大约是为了让他安心。

    一路奔波，连日劳，不疲惫是不可能的。

    而崇一疲惫就习惯变声，好像语气轻快一些，人就不疲惫了一般。

    柳至秦叹了气，回过神来。

    不久，死者被痕检员们从沟里转移了来，以面朝上的姿势摆在地上，上似乎没有明显伤，但颅诡异地偏向一边。

    柳至秦看着他在烈灯光失真的脸，突然有似曾相识的觉。

    难在哪里见过？

    难是熟人？

    徐戡小心翼翼地扶着死者的，初步检查后站起来，向柳至秦扬手，“小柳哥，你过来一。”

    柳至秦和徐戡一同走到一没人的地方，问：“致命伤是？”

    “他的颈椎被人暴力扭断了。”徐戡轻声，“整个断裂，颈动脉也严重受损。”

    柳至秦瞳光一，“扭断？”

    “对，扭断。”徐戡目担忧之，“从受力角度来看，他应该是被人从后方控制住，然后逆时针斜式绞断。”

    柳至秦背脊发寒，再次看向被灯光照得发白的尸。

    其实刚才，在看到死者的颅时，他就知致命伤必然位于颈。死者很可能是颈椎遭到钝重击而断裂，同时颈动脉也受到伤害，导致死亡。

    但颈椎直接被人扭断——这电影里常见的节在现实里非常罕见。如果没有经过专业训练，一般人本不可能随便扭断一个成年男的颈椎。力量和技巧缺一不可，能够到的人绝非常人。

    “从死者脸、颈的於痕来看，凶手手法脆利落。”徐戡：“死者连挣扎都不到，几乎是瞬间被扭断了脖。”

    柳至秦中翻江倒海，语气平静：“行，我知了。”

    徐戡默了片刻，突然：“就算是特警支队的人，也不是谁都能这么利索地扭断一个人的脖。”

    柳至秦，脸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