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理。”墙上的影缓慢地移动，语气带着几分揶揄。

    “歪理？”连烽眯起，“在我这儿，就不用继续装你那伟光正了吧？”

    “我夸你呢，听不来？”影摇，“我什么时候说过‘歪理’是贬义词？”

    连烽惬意地笑。

    “你这可是把他们耍得团团转了。”来人又：“陈辰兜帽里有肖诚心的发，你说他们是该相信肖诚心是凶手呢，还是相信肖诚心被嫁祸呢？”

    “不是哪，都是一消耗。他们越是消耗，我们就越是得利。”连烽的线条不经意地一绷，眸光幽暗了几分，“不过这个肖诚心，了一件多余的事。”

    “和崇共晚餐？”

    “对。我本来以为他失踪后，照崇的，必然会怀疑到他上。”连烽说：“没想到崇似乎还相信他。”

    “随便相信人不是什么好习惯。”影晃了晃，“不过还有件事，现在看来也麻烦。”

    连烽问：“什么事？”

    “特别行动队的人来了，带队的是沈寻。”来人叹息，“这人很难对付。我最担心的是他和柳至秦、崇‘碰撞’什么来。”

    连烽十指扣在一起，半晌后意味地说：“你自己呢？”

    “我？”

    “有没有谁注意到你？”

    影一顿，像是在沉思。

    “我突然有些后悔。”连烽说：“不该让你去解决掉陈辰，我没想到你会直接扭断他的脖。”

    “那是最便捷的方法。”

    “但也是最容易暴的方法。对你来说，扭断成年男的颈椎很轻松，咔哒一完事儿。但你疏忽了——扭断脖这事没多少人能轻易到。”

    影没有说话。

    “我担心那人已经开始怀疑你了。”连烽看向窗外，“而且特别行动队是个变数。柳至秦以前被不断现的案牵绊，无法全心对付网络上的事，这给了我们钻空的机会。现在特别行动队来了，一切就都难说了。万一特别行动队里有通网络的手，和柳至秦合作呢？”

    气氛一时陷凝滞，片刻，来人问：“那你打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