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那洲盛呢？放弃？”

    连烽：“只要能造成，我们就有机会。另外……”

    “什么？”

    连烽看一时间，角弯一个诡异的幅度，“这是我最后一次与你见面。”

    “你……”韩渠目光一，猛地站起来，却觉目眩，脚步虚浮。

    他像丢手山芋一般扔掉手指夹着的烟，骇然看向连烽，嗓音带着难得一见的颤抖，“你敢对我药？”

    “放心，不是让你醒不过来的药。用了它，你不会再跟我捣而已。”

    连烽笑容模糊，一步一步靠近，“我早就让你离开洛城，从西南境，但你不听。”

    韩渠痛难忍，四肢百骸像被无数虫蚁啃噬。他想要反驳，咙却渐渐变得沙哑，发不像样的声音。

    连烽叹了气，面目似乎和善起来，带着几分怜惜，将韩渠退到墙，单手抚住他的脸颊，温声：“你留来，对我有什么帮助呢，嗯？你不走，只会成为我的拖累啊。你看，我还得每天照顾你，无法全心扑在我们的‘事业’上。”

    韩渠双手掐住咙，困难地着气，“连，连烽！”

    “别挣扎了。”连烽靠得更近，“睡着了就好，我会把你平安送到边境，那边有的是人照顾你。”

    “不！不！”韩渠额角青暴起，右手颤抖着在连烽衣领摸索。

    连烽握住他的手，叹息，“到现在你还不肯听我的话？但你还能反抗我吗？”

    力量像一般从中卸去，韩渠中的世界渐渐失真。

    但他仍在徒劳地挣扎，“连烽！”

    “嘘，别闹了。”连烽指压在上，“睡吧，等我实现了父亲的心愿，就去那边找你。”

    韩渠的再也睁不开，像失去了所有支撑，颓然向栽去。

    在他倒地的一瞬，连烽堪堪避开，甚至没有扶他一。

    “嘭——”

    他的额撞在冰凉的地面，空气中隐隐有骨碎裂的声响。

    房间最后的一盏灯熄灭，连烽离开，鞋声清脆而决绝。

    许久，韩渠仍旧无声无息地躺在地上，黑的血从他的睛、鼻、耳孔中淌，难闻的腥臭四溢开来。

    ??

    装甲警车停在洲盛购中心外的路边，崇捂着耳机从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