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控制地颤抖——并非因为后怕与恐惧，而是因为愤怒。

    克制不住的暴怒。

    不断有特警和武警的车在路上驶过，武装直升机向谷丰路驶去。他尽力平静来，再次踩油门。

    通讯仪里传来沈寻的声音，“昭凡刚才已经向我汇报过，被制作成人炸弹的人全是被组织洗脑的杀人犯，况与陈辰类似，现在共发现五人，均现在洲盛购中心周围的居民区，三人已经被制服。他们携带的弹药当量不大，和肖……肖队上的不同。”

    听到“肖队”，崇顿眶灼。

    “昭凡他们正在行全面排爆搜索，疏散群众，需要大量人手。”沈寻又：“昭凡擅作战，但不擅大场面的指挥。队，现场得靠你。”

    “我明白。”崇并未察觉到，自己的嗓音已经非常沙哑。

    沈寻叹了气，“至秦正在追踪连烽的准位置，顾不上洲盛那边，我让傅许搜索爆炸的引爆信号。”

    “嗯。”

    沈寻迟疑片刻，似是还有话要说。

    崇问：“沈队？”

    “至秦他……”沈寻顿了顿，“状态有些不对劲。”

    崇眉心一，心脏像被针刺了一般。

    柳至秦的状态为什么会不对劲，他当然知！

    不久前连烽在电话里说，五年前在莎城，那支无人生还的小组中有“棋”。

    “棋”是谁？

    连烽本没有心，所有被他控制纵的人，场都极其凄惨，比如陈辰，比如韩渠，比如……肖诚心。

    安择会是“棋”吗？

    崇猛一气，用力甩，试图将这一想法甩去。

    可是一旦念起，便是周发寒。

    自己尚且如此，更何况柳至秦。

    “初步确定连烽躲藏在一个废弃不久的技校。”沈寻：“武警已经前去包围。”

    “明白。”崇挂断通讯，血翻涌如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