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喜到我想在今天的最后一秒，杀了你，我再自尽。”

    这个人偶尔说的恐怖话，虽然让人害怕，却是如此凄壮烈。秋也受着源自于灵魂的战栗，忍不住释然般笑了来。

    “还是第一次有人能这么喜我，好兴……”

    带着满足，秋也微笑着闭上了睛。任凭景山吻上来，吻到自己不过气都不放开。他没有一丝收敛的吻逐渐化了秋也的理智，也许从昨晚开始，秋也便早已经无理智可言。

    受着脖上濡的双，顺着脸颊的泪滴落在床单上洇小小的印，那双便吻上一直不停落泪的睛。

    “哲，好痛苦，你让我好痛苦。”

    抑制不住的悸动与不断在轰鸣的悲伤像是在不断撕扯，最终让秋也无力地躺倒在那里，一动不动。

    “秋也……你，也喜我么……”

    犹豫着问，景山就跪在床上，他的里是绵的悲伤，却如此渴望秋也回应自己。

    “不知了，喜或者是，或者是幸福，好像都不是真实的。我在30年的生活里，总是被动着接受，不去挑选，等待上天安排好一切给我……可我不懂，为什么让我结了婚，还要遇见你……”

    仍旧是那样哀恸的表，秋也咬着手指将脸转向一侧。

    “是可怜我不曾被人所，还是惩罚我对命运安排的过分依赖……我不懂……我只能接受……”

    到底这样的惩罚是轻是重已经无所谓了，明天，彼此都要忘却掉之前的滴滴。即便回忆里满是不愉快，也要接纳没有对方的日。

    “把你给我，秋也！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继续……继续在一起，我不想遵从什么狗命运！”

    景山痛苦的神让人看了难过，他如此渴望秋也能不顾一切停留在自己边。

    “听话，哲。这样太难看了，背负罪名的就我一个就够了。是我躲在没有沐玛的地方放纵自己，是我越过了那条底线，对你动是我背叛了她。我不想你也一起承担罪名，那样我会更难受。”

    轻轻用大拇指了景山的脸颊，比对方更加怜的动作像在呵护着伫立在风中的易碎品。秋也缓缓牵起景山，直到两人的手叠在一起，覆盖在系有冰凉腰带扣的地方。

    “你想要的话，拿去吧……”

    像即将赴死一般，啄吻一景山的嘴，秋也闭着双，手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与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