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冲着我来，而不是现在这样，把一切爆到网上。”

    ……

    周尧和赵西栾从房间里来，没有去里的人是怎么想的，相伴着往外面走。

    “你以前的回答…”赵西栾开，犹豫着问，“是什么样的？”

    刚才他们离开前，沈珩叫住周尧，又问了一个当初他离开前问过的问题。当时周尧愣了一会，然后才在赵西栾和沈珩的注视，说最后的回答，他说，“当年是什么，现在还是什么。”

    周尧没想到来了赵西栾会突然问这个，所以表一时有些怔愣，没有立给答案。赵西栾也不着急，只是盯着周尧，等他思考好再给答案。

    “你应该明白，当年我和他在一起过。”又过了好几十秒，赵西栾才听到周尧说，“既然在一起过，那肯定就是喜过了。”

    赵西栾听了周尧的回答后沉默了来。

    周尧看他这样，心中有些纠结，最后还是选择解释说，“分手后，不可能一直没遇上喜的人，而…”周尧说到一半突然想起赵西栾就八年没谈过恋，便立止了嘴。

    “没事。”赵西栾见状，挥了挥手，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也懂你的选择，我就是…”

    赵西栾停了来，似乎是在组织话语，好一会儿才听他说，“就是有些后悔当初离开了，让我们平白错过了八年。”

    说到这里赵西栾朝周尧笑了笑，颇不好意思，“对不住，我又提起往事了，明明都答应你不说的了。”

    “八年…”周尧低喃，后抬眸说，“只要后面这些年都是好的，前面苦也没多大关系。”他顿了顿，跟着说，“八年不也就过来了，只是这段日太苦了，不想再来一遍。”

    赵西栾望了望的灯，无声赞同周尧说的话，是啊，这八年太苦了。

    此刻时间已经不早了，喧闹的街重归安静，只一些了晚班的人，着一疲惫往家里赶。赵西栾的助理还没开车过来，两人也不好直接站在路边等，就去了一边还在营业的肯德基里。

    周尧给赵西栾了一杯，然后挑了个靠窗的座位坐。这两天来的忙碌，在今晚终于得以停了来，可以坐着放松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