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反正你要是和他聊天，问什么他都能答上，”钱艾是过来人，三天里他几乎快把地勤们聊遍了，“但你只要一说这里是假的，是不真实的世界，他们要么听不懂，要么看你的神就像在看神经病。”

    既来之，则闯之。

    “人工智能，”吴笙话来，睛却盯着往来路人，专注得像在审视一行行代码，“现在的科技平已经能达到人机无障碍了，何况这里。”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走在最前面的吴笙毫无预警回过，“如果我们在飞机上被弹回现实，是不

    一个什么都可能发生的幻空间，一个可以制拖人来的诡谲之地，别说人工智能，就算说这些人都是心甘愿过来合的群演，也没人敢斩钉截铁给个否定。

    而现在，2/23，正式开始。

    孑然一实在没什么好查，四人顺利候机大厅，徐望却发现况金鑫一路绪都不太，当然这鬼地方没人能兴采烈，可况金鑫向来乐观活泼，这状态实在反常，一问才知，开启时，他是背着登山包乖巧等待的，结果天旋地转落航站楼，人在，包却没了。

    G4就在斜前方不远，一个帅哥坐班，柜台前冷冷清清，并没有办理值机的旅客。四人来到柜台前，没等说话，小伙已经利落打印四张登机牌，也不抬地扔到柜台上：“过安检，17登机，再晚就来不及了。”

    <小抄纸>密集的提示音就像急切的促。

    他的速度很快，像幽灵一样眨便消失在行李传送机的后面。徐望看着空的柜台，生生起了一疙瘩：“他是……真的人？”

    “不太对吧，”钱艾说，“NPC多两三句台词翻来覆去说，我可是把他们祖宗十八代都快打听来了，不你直来直去聊，迂回着聊，还是哪都不挨着哪儿的聊，全能给你答上！”

    是啊，何况这里。

也是第一次收到这条信息。”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某诡异的磁。

    “可我包里没放任何危险品啊。”况金鑫眉耷拉着，看着就委屈。

    显然，只有队伍组满，鸮才会给新的提示。

    徐望还想和他多聊两句，小伙却忽然摆个“暂停办理”的牌，起也不回地离开。

    <况金鑫旅客，钱艾旅客，吴笙旅客，徐望旅客，请尽快通过安检，前往17登机！>

    徐望拍拍弟弟肩膀，自认十分有资格安他：“放心，丢不了，据我的经验，你的包现在肯定好好躺在宾馆地板上呢。”

    周遭环境没有任何变化，但每个人都觉到了一霎而起的张。

    “NPC，”一路异常安静的况金鑫忽然咕哝声，“就像游戏里的NPC一样。”

    不再犹豫，一行人立即奔赴安检通。

    包里虽没什么值钱件，那也是况同学心挑选的“居家必备”，据他说不环境如何险恶，是需要吃的还是喝的，御寒还是纳凉，过夜还是跋涉，舞还是唱歌，他包里全有“设备”。这一丢，着实让人沮丧。

    “叮——”

    “那就是你包太大了！”徐望敲一他的脑袋，“行了，打起神来，你就是再哀怨包也回不来了，赶往前看，还不知飞机上有什么妖鬼怪等着咱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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