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随时随地两边跑，合伙人和员工也没义务迁就我。”

    徐望这才发现，吴笙底，疲惫的黑圈。

    河北两天，加上先前闯关和坐飞机回北京，这人该不会三天没合吧……

    “合伙人让你退的？”

    “不是，我自己要退的。”

    “可IT是你的理想啊，你辛辛苦苦回来创业……”

    “我的理想是你。”

    徐望没了声音，怔怔看着吴笙，第一次会到传说中的“会心一击”。

    静静对望了不知多久，徐望也没从吴笙神里找破绽，可最初的甜里，还是泛酸涩，委屈。

    “你别捡好听的说，”他咕哝着，终于说了一直不想承认的现实，“没有‘鸮’，我们本都不会再遇见。”

    “会。”吴笙平静，但笃定。

    徐望不解看他。

    吴笙的声音低来：“我回国就是来找你的。”

    徐望愣住，几乎是本能地控诉：“你本没找！”

    要找，他们还至于在“鸮”里重逢？

    吴笙咽了，有那么底气不足：“因为还没钱养你，我就想先赚一些，再找，反正好几个同学都说你在北京，又跑不了……”

    “……”有四百万，没钱养他？他是安街几个亿的四合院吗！！！

    “卡你就拿着吧，”话都说开了，吴笙也不拐弯，“一个徽章手册二十万，后面还不知要用多少钱。”

    徐望知自己该兴，被人这么放在心上，这么倾其所有，还是自己喜的人，他以前梦都不敢想。

    可他就是兴不起来，相反，他还生气，气吴笙傻，简直傻死了！

    “你就没想过我拿着钱直接跑了？跟别人了？”

    吴笙茫然地眨眨，很明显，真没想过。

    不过被这么一问，他开始认真想了。

    良久之后。

    “你要跑了，那咱们也就不是一队了。”

    徐望跟不上这个神奇的思考方向：“所以？”

    吴笙微笑：“你确定想在“鸮”里和我成为竞争对手？”

    徐望：“……”

    一个吴笙当军师的竞争队伍？

    一个英汉词典一样厚的战术方案册，并且很可能用在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