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还不纠结，我是鬼吗……”

    徐望被掐一不冤，也就没好意思喊疼。

    况且知吴笙和他一样心，总算让他在无尽的纠结里，收获些许安。

    “哎？”吴笙像想起什么似的，忽然怔了，接着立刻问徐望，“他刚才说给很多鬼引过路？”

    “啊？啊。是吧……”徐望脑袋一时回溯不过来。

    吴笙却已经在思考大上飞速奔驰了：“这个‘很多鬼’是谁？和我们一样的闯关者吗？如果是，难他都记得？”

    徐望猛然瞪大睛，终于捉到了吴笙的重。

    自从8/23失败退来之后，他们为了拿徽章，好几个关卡都重复闯过，自然也重复遇见了一些NPC，但这些NPC里，却还没有过记得他们的。

    1/23的NPC是熊，忽略不计；2/23的红航班，旅客微调，增减了一些新旧面孔，但90%的旅客还是老熟人，可再度谈，依然是换名字客寒暄的陌生人模式；3/23他们没再遇见小丁，可是遇见了圆仔，甚至还有一个面熟的商场保安，但这两位对他们没任何记忆；4/23他们避开了黑茉茉，但重复遇见了小黄和小白，后二者也一样，恢复了厂设置似的，对待他们和第一次没任何区别，连小黄的台词都没变。

    这样一路走来，“NPC会重置”已经被他们默认成了鸮的运行铁则，而且这事儿简单一想就很好理解，如果NPC有记忆，那鸮不就了吗？这可比吴笙发的那些小卡片，杀伤力大得多了。

    正心着，饿死鬼回来了。

    蹑手蹑脚把门关上，他才贼似的：“鬼泉就在天界东北角。”

    吴笙和徐望没说话。

    饿死鬼以为他俩不信，连忙说：“我闻过鬼气了，东北方向最足，错不了。”

    “鬼泉的事不急，”徐望把饿死鬼拉到椅上坐好，“我先问你另外一件事。”

    在“探索鸮的本质”面前，闯关、徽章什么的，都不重要了。

    “嗯，你问。”饿死鬼乖乖合。

    “你刚才说你给很多鬼带过路，这个‘很多鬼’，都是谁？”徐望等不及迂回，直接开门见山。

    小饿皱眉，有些苦恼的样：“都是谁？你是问名字，还是问相？其实我也不能确定他们都是鬼，好像也有一些没有鬼气的……”

    “名字和相都行！”徐望的语气，因为激动，不自觉急切。

    “哦。”饿死鬼，目光飘向半空中，开始回忆。

    徐望的心，随着时间的逝，快要提到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