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阎王像被挑起了兴致，绘声绘地继续：“你知他怎么打的吗？扇掌都是小儿科，他会往死里踹你，踹断你的肋骨，会抓着你的发把你拖橱或者柜，如果你反抗，他会再往死里打你一次，然后用捆扎带捆好，去……”

    阎王皱眉看了他俩半晌，最后给个结论：“神经病。”

    徐望看着阎王，前的青年浑巧克力酱，脸上的虽然抹掉了个七七八八，可面的细微表还是看不清。

    “没耍你，”说话的是久未开的吴笙，“准确来讲，你和池映雪都是我们朋友，池映雪早登场，但你先队。”

    “不愿也没有办法，人各有命，除了认，还能什么。”阎王自我安着，走向开启一间石室的扳手。

    徐望摇：“没说完呢。”

    “每一次我都想杀掉他，每一次。”阎王脸上现一向往一样的迷幻光彩，似乎在某个空间里，他所讲的这些“畅想”正在上演，“拿刀他睛，割断他咙，或者随便剜掉他一块，让他也尝尝疼得满地打的滋味……”

    那个着池映雪的阎王，那个一战斗就无比投的阎王，那个对自我份莫名执念，却偏用微笑掩饰一切的阎王……就是前的青年。

    仍是空的，这回连桌都没了，真正空空如也，只墙角一个扳手。

    阎王大步星走过去，看那架势是想直接就拉，可手放到上面之后，却顿住了。

    徐望忽然抓住他胳膊：“你不是问我们到底是谁吗？”

    阎王莫名其妙：“你已经回答过了啊。”

    阎王苦涩地笑一，有些无奈：“他连这事都告诉你们，看来是真到朋友了。”

    “你要变成池映雪的模样，才能替他挨打。”徐望平静陈述。

    说完，他三步并两步来到扳手，毫不犹豫往一拉，显然相比沟通充满障碍的聊家常，他更在意正事儿。

    徐望说：“还是阎王的朋友。”

    不同于先前那些手

    徐望的答案从没变过：“池映雪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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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样的况，前的人和记忆中的阎王，还是重合了。

    终于注意到了徐望和吴笙的沉默，阎王歉意笑笑：“对不住，我讲这些七八糟的，在你们听来，就像个疯吧。”

    徐望摇：“我们懂。”

    阎王怔住，一脸诧异。

    阎王：“……”

    徐望不太想继续问了，直觉告诉他，只能是更加黑暗。

    “呼——”他舒气，看神是已经过足了瘾，可说的话，仍带着满满遗憾，“可惜，池映雪的小胳膊小，实在完不成这么宏伟的目标。”

    “嘁，”阎王哼一声，把胳膊从徐望手里扯来，“耍我有意思？”

    石落，最后一间石室现全貌。

    徐望继续说：“而且你是不愿的，不愿，却不得不替他分担，对吗？”

    “别安我了，”阎王不以为然地摆摆手，“想谢我给你们带路，不用非自己‘善解人意’，可以把你们那些个神奇的武……哦对，你们叫文，送我几个。”

    阎王茫然看他：“你们是池映雪的朋友，还有其他？”

    徐望和吴笙跟过来。

    阎王抿嘴，沉默的视线在徐望和吴笙脸上转了几个来回：“你们到底是谁？”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