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思索片刻，便将反常细节，全都连上了：“那个被丧尸撞到的……”

    好在，“那一夜”的脉络还算清晰——

    男人耸耸肩，莞尔：“看来，那一夜不只是我一个人的命运转折。”

    “就是我。”徐望帮他盖章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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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封路——？！！！”

    两个当事人聊得字字玄机，十三个小伙伴听得满脸懵，还有一个吴姓小伙伴，懂是都听懂了，但对于“那一夜”这模糊的、容易产生歧义的描述，很不满意。

    徐望说：“因为我不应该属于那里，我不是闯关者，但那天莫名其妙被了去，就好像是鸮……”

灵魂画手>去打探办公室况……”

    这是鸮和樊先生，说的第一句话。

    “你在那里？”男人就是再不可置信, 也不得不信了，那一夜闯关的过程，除了他和当年的队友，不可能还有第五个人知。那个觉得丧尸撞到了什么的细节，如果不是被特意提来，连他自己都忘了。

    不知是不是收了和徐望对话失败的经验，短时间完善了算法，或者打了什么修复补丁，总之，这一次，鸮的表达更清晰。

    樊先生本来还要继续讲，忽然被十几个人异同声吼过来，当

    “了BUG。”这回，是男人替他说完。

    闭房门的屋，极静，静得连羽落到地毯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是的，”徐望说，“我在。”

    这可比提前离开鸮，还要让人血沸腾。提前离开，那是逃跑，关掉通路，那是世界和平！

    男人的眉，困惑皱起：“你在鸮里，我们却看不见你，为什么？”

    岳帅、王断然两队只是过来买个报，没成想还要坐来听那十年前的故事。池映雪、况金鑫、钱艾虽然知队和鸮的渊源，但现在这渊源和报卖家发生了叉，于是还得跟着大队，一起从捋一遍。

    可这个故事，其实还有后续。

    徐望怔住，好半天，才找回自己声音：“难那一夜，你也……”

    徐望误鸮，目睹了樊先生——卖家于礼貌，埋名，没隐姓——队伍全军覆没的过程。而后另一队闯，卷成功，再然后徐望和鸮对话，获得了支离破碎的“帮帮我”，便被弹回现实，就此失忆。

    十年前鸮过BUG？！徐望还趁着这BUG来游了一圈？！鸮会一改怪气，说和闯关无关的话？！和徐望没说明白之后还知去找第二个人？！

    那一队卷成功之后，离开了鸮，但先前跑掉的樊先生，却并没有因为其他队伍的卷，而被弹回现实。原因很可能和徐望的“误”一样，都是鸮的不稳定导致的。显然，他的滞留也属于“异常”，或许正是这“异常”，使得在徐望那里没有沟通成功的鸮，又寻到了他。

    “你们把疫苗给了老医生, 却被另外一个男医生咬了个全军覆没，你跑掉了，都没顾上你的灵魂画手……”

    这一连串的冲击已经让在场伙伴们的神经稀碎了，可所有的一切，都比不上最后这个——

    徐望还在继续。这些曾被他整整遗忘了十年的事，重新翻后, 却一日比一日更清晰，他现在记得的细节，甚至比刚想起这些时, 更多，更准。

    【鸮：帮帮我，帮我关掉这里和外面连接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