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打量一番，他能觉到对方略微僵的，忽然他笑了起来。

    “不过我不讨厌这好心的家伙就是了，能生活在你这神明治，会很安心。”

    风神的眸光微微颤抖，他想要一步的确认，练红霸已经灵巧的转移了话题。

    “接来说正事，大天狗暗示我来找你，与平安京即将经历的变有关。”他的神严肃起来，“我名练红霸，目前暂居师安倍晴明府上，今天获知的消息我会全告知晴明。”

    风神缓和了心，本想请练红霸坐坐，结果整个神社破败不堪，本没有落脚的地方。练红霸表示不在意，随后两个人就坐在神社的台阶上。台阶很，坐在最端向看去，丛生的荒草已经被练红霸烧尽，依约显的小上，恍惚间能看到络绎不绝的信徒的影。

    然而现在什么人都没有了，只有一个堕落为妖怪的神和练红霸坐在一起，他的声音仍然如往日一般和煦。

    “这件事我所知的不多，统治整条鸭川的鬼王，曾让黑夜山大天狗向我传递信，请我助他一臂之力，我拒绝了，所以详细的况也不怎么清楚，只知……”

    “大概是想毁掉平安京吧。”他垂，听不绪的说，“尽我已经不再是庇佑此方的神，要我毁掉这里，我果然还是不到。”

    “而且，我已经成为了妖怪，也没有保护这里的能力……”

    “很痛苦吗？”练红霸问。

    “是啊，可是我已经……”

    “谁规定妖怪就不能为保护什么而存在了？”练红霸一脸莫名，“既然手握力量，怎么运用不是自己说了算吗？”

    这倒是……风神有些诧异自己没有想到这一重，成为妖怪之后他大多数时间都沉浸在一悲伤的状态中，被抛弃，被遗忘，他并没有怨怼过，只是有时会觉得……失落。

    “我已经成为妖怪了，人类不会接受妖怪的帮助……”

    练红霸单手撑着，他有绝望，跟这么好的人一对比，他这自私自利的混简直像地里的渣渣。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向你倾倒一些思想的废料，肯定不如你人生的追求尚，但是可以让自己好过一。”

    废料……

    龙没忍住，诚恳的建议：“风神大人，我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