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努力一，认真听完上午的讲经。”慧觉像是哄小孩一样，温和地笑着，“如果很乖的话，我回去就送你一份礼吧。”

    安倍晴明忍不住笑了，他看看一旁的狐之助，“不追上去吗？”

    一大篷灿金尾羽夺人球，练红霸不错的看着孔雀，等孔雀走到自己边的时候，飞速把手放到了亮闪闪的羽『』上，熟练地两把。

    “这两者之间本就……”安倍晴明哭笑不得, “如果你真的想转移话题，那也无所谓，我仍然会践行誓言。”

    “我不是神佛, 但是我会回应你的。”

    呆着呆着，一般的金光再次现，孔雀向大厅里探探脑，看到练红霸之后，终于明确了目标，迈着优雅的步缓缓走来。

    练红霸背对他，红发的发梢轻轻晃动了一，“随便你，晴明总是莫名其妙的。”

    “我回自己的房间了，明天会去听讲经，这可是大的牺牲。”

    因为有孔雀在边，接来的时间里，练红霸过得还算舒心。上午的讲经完成，练红霸迫不及待的站起来，慧觉起稍慢一些，首先夸赞练红霸。

    练红霸第二天被迫起了个大早，坐在大殿里听佛经，跟他一起的还有不少达官贵人，多半有疾病在，想要通过这方式获得神佛保佑。与这些积极分对比，哈欠连天的练红霸就显得格外显。

    “向森罗万象发誓。”

    油光，好『摸』！

    练红霸仍然一脸麻木，后半段完全是神呆滞的坐在那里。

    “现在追上去会被打的。”狐之助满面笑容，“真的非常谢您，晴明大人。我也没有什么可以回报的东西，只有几个陈年的消息，也许可以帮到您。”

    孔雀明王：……

    安倍晴明的眸光微微颤动, 半晌，伸手放在练红霸。

    “比向蝴蝶酥发誓还重吗？”

    练红霸闭起一只, “喂喂晴明，好熟练啊，一听就知向不少贵女说过了。”

    发尾甩动着，练红霸也不回的门，走廊上响起不加收敛的“哒哒哒”的脚步声，透着一开心。

    他低没打采的玩着佛珠，慧觉就坐在他边，一段经文过后，关切的询问：“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

    “这是很重的誓言……”

    “第二，这是真真正正的绝密报，慧净大人和慧觉大人似乎有血缘上的关系，如果能到两人的血，我这里可以最准确的检测。”

    不知多少次无望的祈求, 才会得到“不祈求比较轻松”的结论, 安倍晴明无法参与练红霸的过去, 但是他至少可以瞩目当。

    

    “第一，慧净大人是慧觉大人的师兄，他们几乎同年寺，然而两人的『』相差甚远。慧净大人有些无遮拦，时常有相当激烈的言论，所以东寺的僧人们大都喜慧觉大人。”

    练红霸摇摇，他不是听不懂，而是不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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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之助说了两条消息，稍微等一会儿，才快步去追练红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