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气，“，就是无为自在，天人合一。”

    “不错。最后一问，”李玄羽，“若持此剑，尔当如何？”

    江言笑抬起，目光一转，落在李玄清眉心的冰棱纹上。一瞬间，脑海中转过千百幅画面，是云浮山终年不化的积雪，是那双冰冷的凤目，是原著中太微清尊的结局——为六界安宁重云浮山，最终剑折陨，魂飞魄散……

    江言笑闭了闭睛。

    “红尘，历世事，”他一字一顿，“……以剑证，万死不辞。”

    他话音一落，所有人都愣住了。李玄清朝他走近几步，明明没有发一丁儿声音，每一步却像踩在江言笑心上，如压重石，难以呼。

    那是来自剑圣的压迫，剑气无形而威有形。

    李玄清停留在江言笑旁，注视他：“为何不愿避世修行？”

    四目相对，江言笑没有躲开。

    “因为……此剑生于万象之境，唤作——浮生。”

    死一般的沉默。

    良久，李玄清才挪开目光，摆摆手：“罢了，给它们吧。”

    他这话语焉不详，江言笑与洛小非对视一，又双双扭开，不确定李玄清的意思。李玄羽却是再清楚不过。

    他师兄的意思是，第二试两人打了个平手，他无法抉择，脆给仙鹤了！

    云雾翻，风浩。悬崖边，李玄清白袍与黑发被风起，半隐没在浮云之中。他伸手，举过，是一个召唤的姿势。

    不过片刻，天边传来一声清脆鸣，一雪白的影现在天空中，盘旋几圈后落。

    它轻巧地停在李玄清的手臂上，收了双翼，用颈蹭了蹭李玄清的颈窝。

    “小白！”李玄羽走过去，摸摸仙鹤的脑袋，“你不能光理师兄不理我呀。”

    小白转过脖上打量他，黑豆一般的中闪过狐疑、恍悟、嫌弃……最后扭过脑袋，不理他了。

    “……”李玄羽开始自我怀疑，“有这么难以么？我脸上画的可是你的尾啊！”

    众人：“……”

    江言笑瞅了瞅小白——仙鹤朱砂，尾纯黑，其余地方都是雪白的。这么一看，那胎记还真是鹤尾的形状。

    他已经猜到后续考验，上前一步打断李玄羽的表演：“真人，第三比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