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眉一皱，嘴一撇，委屈：“我，我不是故意的……”

    “这是大师派给我的任务……我只想好好完成，没打算和你抢。”

    “没打算和我抢？”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觉悟冷笑，“你当我们是聋了还是瞎了？！看不来大师偏你？”

    “让你睡在他旁边的屋，亲自给你讲解佛经……我甚至还闻到过香味！”觉悟，“大师从未这样对过别人，自你来后，更是没有力关注我们。就这样，你还说你没和我们抢？！”

    “……我没有！”江言笑暗暗运转灵力，脸上的血气。刹那间，他面灰败来，嘴更是苍白到透明，“我也不知大师为何这样对我，我很激，但绝无和你们争抢之意。”

    “我同你们一样，被带回这儿后，每日活得战战兢兢，诚惶诚恐，生怕这是一场梦，哪天梦醒了，大师就会将我抛之脑后，不理我了。”仿佛戳中了什么心事，江言笑睛微微发红，声音越来越低，“你们好歹已了佛门，可以时时呆在大师边。我却还是个凡人，连个正式的名分都没有！”

    这番肺腑之言落在觉空耳中，气愤之余，倒也引起了一丝共鸣。

    “大师对你够好了，你还不知足？！”

    “我渴望拥有一个正式的份……有什么不对？”江言笑闷闷，“不过，我被大师拒绝了。”

    “……拒绝？”觉悟珠一转，“慈心大师鲜少拒绝人，一定是你提了什么过分或愚蠢的要求，才惹怒了他。”

    “是吗？”江言笑低着，让人看不清他的神。他的声线颤抖，带着三分惶恐，三分委屈，与余三分、埋于心底的希冀，“我的请求……真的很过分？”

    觉悟不耐烦：“你到底说了什么？”

    江言笑嘴动了动，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最终，他定决心，用轻得不能更轻的声音：“我问大师……愿不愿意收我为徒。”

    “什么？！”那一刹，觉悟脸上诧异与愤怒骤现。可很快他反应过来，愤怒化作嘲，毫不留地讽刺江言笑，“你真是痴心妄想，白日梦！别说大师从未收徒，就算收徒，又怎么会收你这样的乞丐？！”

    “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这话给了江言笑最后一击，将他残存的希望彻底碾碎了。

    “……”江言笑后退一步，晃了晃，差没站稳。

    他越是表现得羸弱，觉悟越不把他放在里。

    “我一直想不明白，一个来历不明的乞丐，为何会被带回国寺，被大师另相待？”

    “今日午时大师回寺——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个什么人！”

    话音刚落，两声音同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