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带了悲天悯人般的同：“姬谷主，恕我直言，您又想多了。”

    “师父捂我的睛，是怕我修行不到位，为表象迷惑，动了心神。”江言笑一本正经，“可是，即是空，空即是。在我里，肩的谷主与在座的各位一模一样，没有丑之别，也没有低贵贱之分。”

    “哪怕是谷主您脱光了，在我里，也不过是飞蛾挣脱蛹，芒果剥了，与世间万没什么两样。”江言笑两手合十，竖在前总结，“众生平等，阿弥陀佛。”

    从来没有听过这番言论的众鬼震惊了，哐当砸地。

    “他，他说什么？！”

    “谷主和我们没有分别？脱光了和虫没有两样？！我看这秃驴这不只是瘸，更是脑了！”

    “嘘……悄咪咪说一句，我怎么觉得好像有理？”

    “闭嘴傻叉！虽然我也有动，但是你当着谷主的面说来，这不是找死吗！！！”

    无数窃窃私落姬九云的耳朵，姬九云脸越来越寒，先前漫不经心的微笑冻在脸上，化作一个冷笑。

    “……好，很好。”姬九云，“慈心，你这个徒弟伶牙俐齿，煽动人心，真让我大开界。”

    他盯着江言笑，好一会儿，嗤笑一声：“倒是比李玄清的那个废徒弟好多了。”

    江言笑：“……”

    那也是他好不好，还不许人了？

    慈心皱了皱眉，依然把江言笑牢牢护在后，金环锡杖蓄势待发，此行的来意：“姬谷主，还是说正事吧。”

    “此番我携楚来，并非有意作对，而是有一事相求。”

    “哦？求我？”听到慈心二人的来意，姬九云的向上勾了勾，懒洋洋的笑意重新挂起来，“说来听听。”

    慈心面淡淡：“大约七日前，凡间遥城现一只厉鬼，打着姬谷主的名号，四作恶。共杀害十九名女，一名男。”

    姬九云不耐烦从听起，打断：“死多少与我何？难还是我杀的不成？”

    江言笑：“是不是谷主你杀的没人知，但所有线索都指向谷主你！连枉死的女鬼都说是你害了她们，因为嫉妒她们的貌，对她们痛毒手！”

    “……什么？”仿佛听到了什么匪夷可思的事，姬九云笑容僵住，“我，嫉妒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