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从第二个一直伺候到第九个。江言笑一时有累，坐在第九个少年旁边，忍不住叹了气。

    “真看不啊，少谷主居然是这……以后咱们见他还是绕走，万一被他抓去折磨，肯定生不如死！”

    系统：【你嘛？】

    系统：【…………】

    江言笑忙来忙去布置现场，一不留神时间过得飞快，窗外暮四合，很快到了晚上。

    他又等了一会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掏青瓷瓶给少年们喂药。

    几只鬼见江言笑脸黑如锅底，手上还沾着血，一副求不满杀人愤的模样，连忙溜之大吉。等见不到江言笑，才聚在一起嘀咕：“天呐，他不怕天谴吗？连谷主都不敢这么玩！”

    这些少年都是傀儡，听不懂指令。江言笑只好亲自上，一个个掰开他们的嘴，把药去，又怕他们噎着，用酒觚装喂去。

    于是，接来的时间里，江言笑开始了重复的放血、愈伤、再放血的过程，到最后，大床上血迹斑斑，各玩用品上更是沾着血，看上去目惊心，惨绝人寰。

    摆够了少谷主的谱后，江言笑念了一个诀，就地把那只鬼超度了。随后，他推着小板车绕过黄金楼，期间撞上几只鬼，皆瞅着板车上的尸，目瞪呆。

    “……哎。”

    “没……没什么。”

    “少谷主，这……这是你玩的？”

很不好，以至于有一瞬间江言笑甚至想收回刚说的话，和系统反悔说他不去了，这样至少不会失望，还可以骗自己师尊还是要他的。

    他与那雪衣少年肩并肩，因此没见到他叹息时，那少年的睫机不可察的颤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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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夜，江言笑打开门，找到在一层彻夜狂的鬼要了个板车，特意了一只魂魄残缺、神智不全的鬼，吩咐它把浑僵、面青灰的少年们一一拖上去，垒成一摞尸。

    系统：【……】

    “嗯。怎么？”

    江言笑不知鬼的看法，这么无非是想给少年们的失踪找一个理由——他们被折磨死了，于是被江言笑抛尸理掉了。

    江言笑没回答，翘起二郎，伸指竖在前。他盯着自己的指，另一只手剑气成刀，轻轻一划，只听呲一声细响，一血线飙了去，洒落在大床和趣用品上。

    【制造凶案现场。】江言笑，【反正我会愈伤术，牺牲小我成全大家是应该的。】

    为了效果真，营造惨烈的景象，他还在少年们的上抹了血，又挖了姬九云特制的药膏，放在烛火上燃。这样，一混合着麝香、甜腥与脂粉的气息随烟雾弥漫在屋中，是江言笑想象的“事后”的气息。

    【江言笑，不准想——活！】他边嘟哝，边把刺鞭、药瓶、玉势、绳索、拉珠等等趣用品丢到床上，然后无视在床边排排坐的纯少年们，靴一脱上床，仰面躺在各式各样的玩中。

    不过，江言笑这些事时脑的很，没有究逻辑。条件限制，也无法完善细节，因此不知他的太过了——姬九云虽喜

    见江言笑怂眉燥，一幅要死不活的模样，系统有些犯愁。它试图找蛛丝迹来佐证他的结论，安江言笑，正绞尽脑苦思冥想，就见江言笑拍了一自己的脑门，一坐在大床上，弯腰打开暗格，从里面掏各各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