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心：“……你知？”

    【等我完成这些事后，会回来找您，把真相原原本本告诉您。】

    “也是刚得知，”因还在拜沉苍为师的过程中，李玄清没有恢复本貌，架着比自己大半个的江言笑，时不时还要颠一以免江言笑摔去。

    “这些话原应由他来说，可既然我在此，便由我来说吧。”李玄清轻轻托了托江言笑，冷淡的声音蕴藏着一丝机不可察的温柔，“江言笑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照他的说法，天六界、百态苍生……都只是他看过的一本书。”

    一熟悉的声音在后响起。

    慈心满面空白，一时间只觉无比荒谬，手臂越收越，把昏睡过去的江言笑勒皱了眉。

    “他有预知能力，提前获知了我们这些‘角’的结局，被一个叫‘系统’的东西绑定，只能被迫不停拜师，拆散洛小非与楚离，才能为自己、为所有人赢得一线生机。”

    “如你所见。”李玄清，“江言笑，萧楚，言肃，李鹤衣，全都是一个人。”

    他一就认这是第一个画面中，那个和“萧楚”并肩而立的少年，也一认那把名动天的剑，知面前这人就是李玄清。

    小少年朝他伸手，慈心顿了顿，缓缓松开胳膊。

    可此刻，他的好友站在他面前，架着毫无所觉的小骗，一脸云淡风轻。

    慈心忽然想起当初在遥城，萧楚和他别时，似乎说过一句话。当时他为楚所察的真相慌了神，未曾留意他话语中的去意，直到楚消失了，他才想起，那日楚离开前，其实是有好好和他告别的。

    “……玄清？”

    “你、我、姬九云、沉苍，这四个人中，他真正在乎的便是你我。如果一定要拜师，我也只接受那人是你。”

    李玄清照自己的理解，把江言笑所作所为背后的缘由与动机告知了慈心。最初的惊骇过去，慈心再是不敢相信，也在李玄清无波无澜的讲述，渐渐接受了几分。

    慈心呆呆站着，不知该作何反应。直到白衣小少年走到他面前，才从恍惚中分了一清明。

    “慈心，你我至多年，当知我不会骗你。”李玄清的手悄悄在江言笑腰上，受到他的温度，眸中最后一冰雪尽数化去，“他心里其实一直不好受，离开我时是这样，离开你时也是如此。”

    慈心：“玄清……”

    不知何时，黑云中那场大战悄无声息地结束了。慈心茫然回首，只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少年朝他走来，手里剑光一闪，没于眉心。

    江言笑从慈心怀里，回到李玄清怀里，自觉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蹭了蹭，继续睡了。

    这场面其实有稽，慈心却笑不来。刚看到梦貘攫取的梦境时，他是震惊而不敢置信的，等确认这一切不是幻想，震惊化作荒唐与茫然，甚至从中生了一儿尚未燎原的、被欺骗的伤心与愤怒。

    可这就更荒谬了，简直令人无法理解！

    他的目光在李玄清与江言笑之间徘徊数回，迷惘与余怒散去，千言万语只化为一句叹息。

    “……”

    慈心与李玄清默默对视，好半晌，才从咙里艰难发声音：“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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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心：“你……”

    “慈心。”

    李玄清打断：“他有苦衷。”

    原来……这就是真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