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也这般白净么？”

    顾同归的脸霎时苍白，狂笑声如惊涛骇浪般席卷而来，让他差站立不住。

    “这还用问？您亲自扒了那瞧瞧看呀！”

    “脱了脱了，早看他不顺，这么好看的小段就不该穿衣裳！”

    “还有之前那几个活宝贝呢，把他们一块儿喊来！比比谁最白——爷今晚要挑块儿好了！”

    顾同归抖着嘴，一言未发，仿若一叶孤舟堕泥泞汹涌的，

    话音刚落，几个少年就被人推搡着走过来，他们手脚上都有锁链，衣衫褴褛到近乎□□，的满是血迹和泥土的颜，里没一个女人——这儿地偏僻，他们又只敢在人烟稀少时山，哪有机会逮女人。即便有了，也撑不住疯狂地，没几日就咽气。玩惯男人后，抢女人的兴致也淡了。因此这地方，抢来眉目稍微顺的男人，不什么，都沦为的工。

    “脱衣服，脱脱脱！”

    “别磨磨唧唧的，脱啊。”凌厉的鞭破风落：“你他妈倒是快脱！”

    “谁的手再不利索，我的刀可就利索了！”

    那些少年在日复一日的压迫中早成了惊弓之鸟，即便有几个犹豫的，在刀光和鞭恐吓中，也噙着泪，双手颤抖地解开带，脱掉上衣，袒在数十野蛮目光。

    随着几人的脊背，，脚踝的逐渐——四周的人又爆发原始野蛮的呼。

    在这些人脱衣服的时候，顾同归已褪去最初的慌。他的江山被人夺了，他不指望重整旗鼓。但他的平生所学，难不足以对付几个野不堪的山匪？

    在剥了衣服瑟瑟发抖的少年中，衣衫齐整的顾同归像个异类。所有人的睛都集中到他上，衣衫没有泯灭他们的望，反而在周遭的衬托酿成独特的撩拨。

    所有人都兴奋了，他们打量着顾同归，像在打量新奇的猎。

    “你为什么不脱？”一个人的鞭梢往顾同归脸上甩去：“脱光，和他们一样！”

    顾同归一偏，抬手擒住鞭梢。然而像是嫌它污秽似地，顾同归一皱眉，像到火般松了手。

    真是有趣。白远想了想，走到顾同归面前，伸手指略抬了把他颏，目光刻在顾同归脸上：“你，怎么不脱衣服？”

    “我们打个赌如何？”顾同归放松肌，尽量让自己平静：“你可以问我三个问题，如果我都答对，你就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