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号。

    秦宁：“……”

    季应闲：“……”

    短暂沉默后。

    季应闲默然掏手机：“回来开车。”

    正在等公的司机：“……”

    *

    另一边。

    秦晖被保安以送医的名义抬公司，扔楼药店。

    药店医生给他简单地抹了药膏，再了些别的服药。

    秦晖药店时，仍旧一肚火，他打电话给朋友，朋友让他一块儿去玩，消消气。

    挂断电话，秦晖在停车场开车前往。

    *

    司机驱车返回医院，途径市区一家连锁装修公司时，秦宁请司机靠边停。

    季应闲问：“你什么？”

    秦宁说：“有事。”

    季应闲没再追问，见秦宁车一家装修公司。

    大概等了一个小时，司机透过视镜，看自家季总满脸沉静，丝毫没有不耐烦，更没有促他开车。

    这时，季应闲倏然抬眸。

    司机暗戳戳挪开视线，佯装看着车窗外。

    季应闲喊了声司机的名字。

    司机意识旋拧车钥匙，发动引擎。

    季应闲皱眉，“谁让你开车？”

    司机又赶熄火，暗说，季总心思真是越来越难猜了，分明从前连秦先生上他的车，都能气好几天，现在竟耐心等他。

    神奇，真的神奇。

    司机忍不住回看他。

    季应闲说：“看到那家酒店了么，去订两份小米粥，再买些清淡的开胃菜。”

    司机问：“不给秦先生买么？”

    季应闲：“……”

    季应闲撩着看他，神莫测。

    司机秒懂，哦，原来是没有他的份。

    在季总生气前，他立刻说：“我现在去买。”

    话音未落，人已经开门去。

    季应闲靠坐车窗边，外面簌簌飘着白雪，街上行人来来往往，行匆匆。

    这时，裹得严严实实的秦宁迎着风雪来，围巾遮住半张脸，来的眉目清隽疏淡，在来往路人中，格外挑。

    他不知觉地弯了角。

    倏忽，有人挡住他的视线。

    一个男人拦住秦宁去路。

    季应闲蹙眉，嘴角弧度骤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