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又透着不可置信。

    “这是你画的？！”

    秦宁云里雾里的偏看了画架，不明所以的。

    “是我画的。”

    季应闲沉沉了气，嗓音格外沙哑。

    “底稿哪？是你临摹的，还是……还是……”

    如果这不是临摹，那秦宁会不会……

    会不会是……

    他不敢想去。

    第66章

    秦宁迷惑看他, “还是什么？”

    季应闲角压直，鲜明的眉却浮现一抹焦躁不安。

    他渐渐收拢压秦宁双肩的手，力控制在一个度, 不重，但也无法完全忽视。

    “还是……”

    薄微抿, 后话言又止。

    秦宁微歪着, “还是？”

    季应闲低垂睫，灰蓝瞳中的复杂绪犹如邃海底，难以看清。

    他哑声：“还是……你自己的原创？”

    秦宁微愣，转而轻笑, 说：“自然是临摹，我初学油画, 把握能力不，没法独自创作。”

    季应闲灰蓝眸瞬息晦暗难明。

    他松开手，慢慢站直，那张俊的脸短暂地了茫然神。

    “季应闲？”

    秦宁喊了他一声。

    季应闲转眸看着秦宁, 短短一瞬，他又看向画布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落款风格。

    他闭了闭，沉沉气，问：“这签名也是临摹的？”

    秦宁如旧微笑，“我在网上找签名网站设计的, 怎么了？”

    季应闲神恍惚地后退半步, 又看了那行签名。

    分明那么相似，难真的是巧合？

    他压心中重重困惑, 问：“哪个网站？”

    秦宁说：“随意找的，难你也想设计签名么？”

    顿了一秒，秦宁拿手机, 划开锁屏。

    “如果你真想设计一个签名，我帮你查查历史记录，或许能找到。”

    他打开搜索引擎，准备输。

    季应闲抬手制止：“不用了。”

    说这话时，季应闲眉宇间颇为疲惫，似乎也信了秦宁的说辞。

    秦宁放手机，微笑。

    季应闲看了他造成的满地狼藉，转去找拖把和扫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