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木丛。

    不知为什么，他觉好像来过这里。

    汪海见秦宁看着那边山不动，问：“秦先生，你在看什么啊？”

    秦宁微微拧眉，反问：“那片木丛后面，是不是有个断崖？”

    汪海以为秦宁在向他确认，说：“那边的确是，原本没有，据说是九几年地震塌方，形成了断崖，滨城地形原本就是原，所以一直保持这样。”

    他转看秦宁，问：“秦先生以前来过？”

    秦宁摇，然后又。

    他说：“我以前好像来过。”

    在梦里。

    这显然没有什么说服力。

    况且梦境与现实重合，可以有另一解释。

    比如这是大脑层瞬时放电现象，简称为错视现象，又或者叫视觉记忆，人类的大脑有记忆缓存区，会将经历的记忆存储在缓存区。

    但偶尔记忆存储也会发生错误，将存在历史记忆抹去，当再重现时，又从过去记忆中，就有似曾相识的错觉。

    在大脑很疲劳时，这错觉会更明显。

    当然。

    这个理解，建立在未穿书之前。

    秦宁从前是定的唯主义者，但经历穿书一事，也就没有最初那么定了。

    他甚至开始怀疑，最初看这本书时，那几夜的噩梦，是否也是误穿书里，为之后铺垫。

    “秦先生？”

    汪海喊了几声。

    秦宁从思索中离，转看他，“怎么了？”

    汪海摇，“我见你没反应，以为你不舒服。”

    秦宁：“没事，只是在想一些事。”

    他转过，看向不远的老旧工厂建筑，说：“走吧，去看看。”

    汪海也不清楚秦宁突然来这里什么，但秦宁吩咐他过来，他便过来。

    两人并肩走，秦宁轻易瞧见他挂在腰际的钥匙扣，多了一个很可的挂饰。

    汪海锐很，立刻注意到秦宁的视线。

    他有些赧然的挠挠发，说：“这是别人送的。”

    秦宁笑了笑，问：“女朋友？”

    汪海朗面容一丝畏羞，不好意思的“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