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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修指腹习惯捻了捻发，扬一笑，“怎么样，有没有心动？”

    秦宁面无表：“没有。”

    陆修：“……”

    他不禁失笑，秦宁在拒绝人这方面，真的格外直接，尤其对他。

    陆修笑着问：“剪短发后，我和季应闲比，谁更帅气？”

    他这话说得随意，好似并不在意，可那双睛却直直注视秦宁，笑盈盈的等着答案。

    秦宁说：“你为什么要跟他比？那句话你不知么，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

    陆修怔忪瞬息，继而淡淡的笑，笑意有一瞬的苦涩。

    “我能自己么？”

    这句话不知在问秦宁，还是在问自己。

    “当然能，你们不是相同的人，拥有各自的人生，你没必要跟他比，他不是你，你也不是他。”

    “你只是陆修。”

    你只是陆修。

    这话宛如重锤在陆修心钝击。

    他抬起脸，一双桃微睁，望住秦宁。

    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这话。

    从来没有。

    秦宁果然很特别。

    不论是对谁。

    许久，他如同许诺般，郑重：“以后我在你面前，只陆修。”

    秦宁早转开思绪，问：“绯闻那件事不该已经解决了么，有什么可说的？……你刚才说什么？”

    陆修敛起心绪，摇说：“没什么。”

    他拿手机，又说：“你看看这个。”

    他把自己手机慢慢从桌面推过去，再一转，手机正对秦宁。

    秦宁不明所以地低，目光扫过手机屏幕。

    渐渐地，他眉心拧。

    “这是谁拍的？”

    秦宁问。

    陆修后仰着靠在椅背，摊手，“你这个问题，正是我想问的。”

    手机屏幕中，正在播放一个十多秒的视频，画面是秦宁住宅的门。

    画面里，有一只手握着漆罐，正朝着门和墙挥动，很直观的受到对方在涂鸦什么字。

    跟今早秦宁看到的一模一样。

    秦宁问：“是什么人发给你的？”

    陆修答：“不意外，是我的私生饭。”

    “这个人近期就有这些奇怪作，跟踪公司为我派来的行程车，在我休息的酒店房间放微型监控，甚至打扰电话，无所不用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