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九：我去猫饭。

    我：你还会饭？

    石川一米九：猫饭。

    石川一米九：最简单的，把东西切一切，煮好。

    石川一米九：其他不会了。

    我：我在这方面也不咋地。

    我：家常菜。

    我：没什么问题。

    石川一米九：好厉害。

    我们聊着没什么营养的话题，不知不觉，我忽然听到背后传来开门声，是白女士：“有空吗？”

    “我和朋友聊天，等几分钟。”我冲她说。

    白女士了然，又拉上了门。几分钟后，我结束了与石川的对话，才去找她：“怎么了？”

    她翻着家里的相册，把前段时间在欧洲某个小镇拍的照片也放去：“过几天去看看你妈，你想给她买什么的话，记得早准备。”

    我想了想：“好。你把酒拿上吧，就你们结婚周年纪念那天去。”

    “我带了好几瓶回来，里最好的还留着。”白女士抬看我，隔着镜片，我很难看她中到底是何绪，“你……晚上早休息。”

    “知了。”我犹豫片刻，还是上前虚虚地抱住了她，然后转回房。

    几天后，我和白女士坐车到城郊，手里拎的有酒有果，还有一些照片，是白女士准备烧掉当礼的。其实我已经不太记得我另一个母亲的相，她姓孟，据说是个温婉的女人，被家中迫才手术育了我。而当初她和白女士为了在一起，也遇过许多困难与苦痛。

    后来她得病了，我去过几次医院，那时她脸苍白得很，藏在被里的躯好像一只轻飘飘的蝴蝶。但墓碑上，她年轻时的照片又分明非常青靓丽，难怪白女士这么多年一直守着，从没想过另寻对象。

    白女士很孟女士，连带着对相更随孟女士而不像那个不知名男人的我也有几分喜，但终究过不去心里的坎，所以我们母间的始终不够厚。她定定看着地上余温犹存的灰烬，突然问：“你有喜的人了吗？”

    我一愣：“为什么这么问？”

    “难前几天晚上，你不是和那人聊天？”白女士说得漫不经心，“男的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