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没有到这地步，我只是减少了在公共场合穿漂亮裙次数。真正让我不喜穿裙的，是一学期，那时候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几乎丢掉了我所有裙。”

    “太可惜了，你明明穿裙这么好看。”李诗年惋惜不已，她一把抓住吴涵的手，泪汪汪，“要不你来我家吧？可以随便穿裙！也没有谁敢欺负你！”

    李诗年张大了嘴：“这也太吓人了吧？后来你没事儿吧？”

    二人陷了短暂的沉默，这个话题过于沉重，也过于不堪，但确是真实存在的。

    “嗯，没事儿，”吴涵摇，“我家的狗帮我拦住了他，如果不是狗冲着他大叫，我都不知他会不会跟着我来。”

    过了好一会儿，李诗年又问：“然后你就开始走中风了？”

    “后来有一天，我和朋友参加了一个漫展，我们约好了一起jk制服。不知你有没有见过，制服短裙的度基本都在膝盖上方，我了个白的过膝袜，也不会很暴，就走的可风。傍晚我兴兴的和朋友分手回家，不料经过小区工地时，被一个建筑工人尾随了……他一直跟到了我家门，”

    “谢我啥，就把我当你的护使者！”李诗年准备上就发挥自己的作用，问，“那你今天怎么又突然穿裙了？没事儿了吧？今晚要我送你回去吗？”

    “喜的

    ”不麻烦你了，今天我是和爸爸一起来的，有爸爸保护我。”吴涵摇，有些不好意思的补充了一句，“我……我主要是想穿一次裙给喜的人看。”

    李诗年松了气：“那就好。”

    李诗年狂：“来吧，来吧！我家小园特别漂亮，可以给你拍的照片！”

    吴涵觉得一阵心，笑得更好看了：“谢谢你了。”

亮，真大，真，起来肯定很带劲儿。如果他们偷拍，拍的就是嘴、、裙底这私密且带着.暗示的地方，”吴涵看向李诗年，“你懂二者的区别了吗？”

    吴涵比划着：“我们家是别墅，前面有个小院，院外面有一个木栅栏。当我刷卡打开那个栅栏时，我一回就对上了那人的视线。你不知那有多恐怖，他就站在我面前，不到一米的距离，那么近的看着我，冲我猥琐的笑，我一辈都忘不了那个神。”

    李诗年沉默半响，终于了：“……懂了，只是难以想象，有思想这么肮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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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后来我搬到外婆家住了一段时间。只是后来我就也不敢穿裙了，平时打扮也越来越中化。”

    吴涵冷笑：“比你想象的还多得多。”

    “我家住的小区理其实相当好，全封闭理，业公司很负责，保安也特别多，外卖和快递员来都要登记。本来，住在这样一个小区，是特别有安全的一件事。但是在我一学期，小区附近修地铁，好像是要改，那段时间，一直有工程车在小区，还有很多工人在里面工作。只要我一穿裙路过，那些人的视线就会一直跟着我。这让我很不自在，我找业投诉，但他们说这是市政工程，他们也无可奈何。我有些怕，从那以后，穿裙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吴涵以为对方是开玩笑，顺：“嗯嗯，以后有机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