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问这么老的问题？”

    谢未之不理解：“哪里老了？”

    “你果然什么都不懂。”王白又笑了，但是这个笑容却让谢未之心里堵堵的，似乎还有些难受。

    谢未之突然想起他刚认识王白时探讨学习时间的问题，王白说他全心都投学习肯定也能取得很好的成绩，但这么庞大的时间投和产比不值得。那时，谢未之对王白说的是，学生的天职就是学习，如果逃课或者别的事，不会觉得不安吗？

    听到他这句话后，当时王白就是了这样的笑容，你挑不他的病，但那个笑却让人不是那么舒服。到现在，谢未之现在突然明白王白那个笑容的意思了——你果然什么都不懂。

    王白的潜意识是，你不懂，所以我也懒得解释。但是你不说，我又怎么能懂呢？

    谢未之察觉到自己陷了一绪中，但他不明白这绪来自哪里，又将去往何。他偷偷摸摸的往王白边蹭过去，似乎只要靠着王白，自己就会稍微好受一。

    “你知我是从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他的吗？”王白说。

    “什么时候？”谢未之声音闷闷的，并不是那么兴趣。

    “就是我发现他缺的时候。”

    谢未之意外的抬起了。

    王白盯着透过窗帘落在地毯上的一片光斑，缓缓：“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完无缺的人，我也不想找一个完无缺的人。本来，刚开始只是觉得这人倒霉，想逗逗他，后来又看他白白净净一副好的模样，又想摸摸他，然后，我开始对他产生兴趣。我非常乐于尝试新鲜事，我的兴趣也很多，我以为我对他的兴趣只是暂时的，没想到这个兴趣来了就从没去过。”

    王白说着说着就笑了，目光温柔得像是看着自己的恋人，他对谢未之说：“而且他这人真的特别好玩，明明很搞笑，却总是一本正经的样，可得不得了。他虽然看上去冷淡难接近，但却有一颗心，很会为朋友着想；他虽然低商，但足够聪明，有很多奇思妙想。哎，等我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喜上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