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墨言之灵始终不肯散去，他无法忘记当初自己的悲惨遭遇，更加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

    墨言看去，果然不解。

    那声音：“天地不仁，以万为刍狗。这才是天地之！哪有什么是非对错，什么善恶回？你昆山，第一课便是学的这个，难忘记了吗？”

    墨言的灵魂盘旋于九天之上，不知等待了多少年，看了多少仙界争端，却始终没有等来天回，报应不。

    那声音笑了起来，一片虚无之，渐渐幻化一面镜，镜中万态百相，括一切。

    “灭十万生灵，必是极恶；若一人吃十万小虾，却救百人命，那他是善是恶？若一人救千人苦难，却灭掉一个佛陀，那他是善是恶？”

    “自然之法，竞天择；天地之，适者生存。天地不仁，以万为刍狗，是非善恶于天地来说，是刍狗；恩怨背叛于天地来说，亦是刍狗。天地不会偏向于任何一方，为善者，善就是；为恶者，恶便是法。”

    墨言不解，问：“何为醒悟？”

    卑鄙的仇人平安喜乐，但从未害过半个人的自己，却落得如此场，以及自己已经死去的父亲，和尚未生的孩，又有谁来帮他们说半句话？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何为人？上古神祇母合，生育后代，兄妹相|，繁衍不息。而今此举，却遭人唾弃，又是为何？”

    而昆山的亲家，白涟的外公金家，因为傍上了昆山和青云门两大派，实力迅速提升，从一个二门派，就此成为中土四大仙家之一。

    墨言听此言，心如遭雷击，他回顾着自己的一生，自己若是法厚，又有谁敢轻视自己？若是于天地，又有哪个敢欺凌自己？

    墨言辩驳：“怎会如此，善恶是非，终有评判，如何会没有？”

    若非自己一无所，被养成了废，怎会保不住一切，又怎么会得到那样的场？

    “你再看这人，亦为主人劳作，却只因主人少付一年薪，就将主人告上法。非但没人说这人不对，反而都唾弃他的主人，那又是为什么？”

    “你看那隶，为主人劳碌一生，却被人认为是应该的。若主人打杀隶，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觉得主人有罪，你可知为何？”

    墨言之灵盘旋而上，终达九天，来到一片白茫茫的空寂之，愤怒的吼叫心中的愤懑，却得到了这样的回答。

    那声音咕咕的笑着：“一切不过是力量，有了力量，才能够真正的掌握一切。千万年前，人为隶，手中没有半力量，自然任人宰割，以为正；万年之后，隶手中也有了力量，便不敢再有人欠他分好，亦以为正。”

    “天地自然之所以为，那是因为他大，它制定的规则。若是你比其更大，若是你能够重新制定规则，那天地间，就又换了新的，新的法则，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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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所看到的，是那号称悲天悯人的青云老祖，在吃了自己的婴灵后，一天之修炼外化，就此渡劫飞升。

    “汝还未醒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