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杆的使臣，怒喝：“你们到底收了谁的好诬陷我？”

    沙曼里尔的使臣微微一笑，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样，“您真说笑，作为帝国五皇，您觉得什么样的好能打动我？如教皇陛所言，我们信仰女神，更容不得有人借她的名义搜刮钱财，需索无度。我以我对女神的忠诚起誓，我今日的所作所为完全自本心，与任何人无关。”

    以女神的忠诚起誓意味着……如果不忠诚，誓言有等于没有。但在光明神殿，谁都不能揭穿这一。

    教皇转对索菲罗：“我从未怀疑过你的德行，我的朋友，不过既然使臣们有所怀疑，我将不得不暂时委屈你守护神殿，直到这件事落石。”

    索菲罗嘴一抖。他很清楚，自己输了。贪污敛财这事当然有，不但有，还很多，他知，菲达知，教皇也知，没有人会揭穿，这关系着神会的声誉和发展。所以一旦真的查起来，无论结果是有或者没有，都将万劫不复。

    他看着神圣骑士们走过来，礼貌地邀请自己前行，一步步地，走大神殿。

    那通向教皇宝座的门缓缓在他后关上。

    索菲罗离开后，大神殿沉默了一会儿。

    克莱斯注意到教皇和菲达换了一个神。很显然，不与五皇易的是谁，另一个都是知且赞成的。三方争斗，一方倒，剩的两人究竟是达成共识还是殊死搏斗？

    他看着面带遗憾的教皇和不动声的菲达，有好奇。

    教皇：“让大家看到这样的局面，真是令我羞愧和难堪。但我信，一位教皇必定比我。当然，这并不是说我对女神的信仰不如他，而是他可能比我聪明些。”

    不合境的俏话多少减少了索菲罗遗留的僵。

    教皇举起权杖，声：“现在，我正式宣布，光明神会一任教皇是……”

    地上突然升起一圈光芒。

    光芒中央，一个少女双手合什而立，神态圣洁无瑕。

    “女神？”

    “神迹？”

    “光明女神？”

    宾客们纷纷站起来，虔诚地闭目行礼。

    教皇尤其激动。他抛权杖，屈膝跪地，对幻影叩，“您最虔诚的信徒，愿向您献上灵魂与躯，乞求您继续向这个世界散播幸福与光明。”

    幻影：“我并不满意你。”

    教皇浑一震，姿态越发卑微。

    “这一次，让我亲自挑选继任人选。”幻影淡然地说，目光从教皇的后脑勺慢慢地扫到菲达，又挪到他边费奇的上。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