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通州志》、什么《大原广记》、什么《山注》，洛平让他当闲书看着玩，他也没费心去记，压没想到会应用在父皇的考题上。

    心里怎么想的，他就怎么说了来。

    周棠说完之后，二皇周柠扫了他一，很快又移开视线，蹙眉不语。

    五皇周杭连忙上前去看，拿起北凌贡的清单，上面密密麻麻的条目，唯独缺少铁这一项：“父皇，七弟说得没错，而且往年北凌上贡的匹至少五千，可这一次就只有寥寥两千匹，那北凌王莫不是真的有反意！”

    词语一，皇们顿时张起来，纷纷猜测着北凌王的野心。

    皇上却不再与他们说这个话题了，他难得向周棠了笑意，指着满殿的宝对他说：“棠儿，这些宝贝中，你可以任意挑选一个，朕赏你了。”

    “多谢父皇！”周棠连忙谢恩，喜地去挑选赏赐。

    这是父皇第一次给他奖赏，他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

    选什么呢……大珍珠？珍珠中看不中用，换一个。龙涎香？上次看见父皇送给大哥用的，应该是治病的吧，我要他何用，换一个。哇，这把匕首好锋利，要不就它吧……等等，刚刚那只小盒呢？里面到底放了什么？

    绕着贡品转了一大圈，周棠最终还是选了那只不起的小木盒。

    皇上没说什么，随他拿去了。

    众位皇告退后，皇上坐在殿上，拈起周棠的笺，若有所思。

    周棠小心地捧着木盒，心急火燎地要去扫荷轩，他想赶见到小夫，想赶向他炫耀：你看，父皇奖赏我了！

    ……

    洛平没见到周棠，心奇怪。

    往常那孩都是早早地等在扫荷轩，有时他现的时候，周棠已经练完几张纸的字了。可今天临近晌午都还没现，他不免有些担心，难是病了？

    心不在焉地翻了几页书，洛平还是决定去看看他。

    周棠要见他容易，可他要就颇为麻烦。守卫问起他，他只能以公务之名搪，幸而那名禁军领认得他，知他是现在皇上跟前的红人，才没有过多盘查。

    路过朝时，他看见大皇周枫正在哄着撒的周衡。

    周衡闹着说：“衡儿要跟爹爹回家，衡儿不要住在这里，这里没有人陪我玩！”

    周枫不适，被他拽得直晃，勉说：“衡儿听话，你皇爷爷让你住在这里是莫大的恩典，别人求都求不来，你不要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