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好这样了。”芸香无法，依言将桌上的笔墨和宣纸递床帷。

    芸香实在不忍心看主这么消沉去，打定了主意，偷偷拿了他的腰牌，准备一趟，把洛大人带来劝上几句，否则周棠很可能要熬不过去了。

    “洛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劳烦姑娘为我拿来纸笔，洛某修书一封，姑娘带回去让他看了，之后他吃与不吃，你就不要再了。”

    屋里是重的药味，还有一丝淡淡的血腥气。

    “那该如何是好？”

    门就开了一条，立刻就被那老妇从外面关上了，看样真是一风也不让。

里去了。

    然后三皇就让大家都回去，不要打扰洛大人养病，过几日再来探望。

    芸香忙答：“我叫芸香，是洛大人的旧识，劳烦大娘帮我向洛大人通报一声，就说我有急事，请大人务必见我一面。”

    “遇上一些意外，受了伤，不妨事的。你特地来找我，是不是七殿了什么事？”

    很快前堂也恢复了平静，想是人们都走了。

    她轻手轻脚地靠近床边，忽听到一阵沙哑柔和的声音：“芸香姑娘来了？洛某有病在，恕不能起相迎，有什么话，坐慢慢说吧。”

    哎？那个是谁？好像是三皇？

    周棠烧得更加厉害，双颊泛着病态的红，半夜里难受地着，醒来的时候连神志都不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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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些人都到了洛大人这儿来了？

    老妇警惕地看了她一：“你是谁呀？”

    芸香很是诧异，才两日不见，这洛大人怎么生了这么重的病？

    芸香不明所以，想了想，还是不敢明目张胆地从大门去拜谒，便去了后院小门。那夜洛平带她走过这条路，她还能记得。

    芸香来到洛平家里的时候，被门的阵仗吓了一。

    十七八岁的洛平被叫老爷，芸香还真有不习惯，不过她没时间在意这些了，赶开门走了去。

    片刻后她又来了：“老爷让你去说话。”

    那

    “……”洛平沉默一会儿，对她说，“如你所见，洛某如今连床也不去，自然是不能看他。”

    “大人，殿的病本没什么，可他不肯吃药，见着就越来越严重了。”芸香忧心忡忡地说，“若是大人能去劝一劝他那就再好不过了，可是现大人这副模样……”

    此时来一个老妇，端着盒往洛平的房间走去，芸香跟上去拦住她问：“洛大人怎么了？生病了吗？”

    洛平似乎连执笔都很费力，短短一段话，竟写了很久。写完后他将纸张折好递来，芸香去接时，吓了一大。

    老、老爷？

    芸香在前堂的窗偷听了会儿，只听见一位大夫在说话，好像在说什么洛大人尚未康复，必须卧床，不能见风。

    上打量了她一番，见她确实面焦急，老妇应了一声：“你等着。”走了屋。

    后院中倒是没什么人，洛平家的仆役也就那么两三个，大概都跑到前堂照应去了。

    的都是些朝中的官吏，有几个好像还是颇有面的大人。

    不知怎么的，一听到这人的声音，原本躁动不安的绪立刻平复来。芸香坐到一旁的椅上，隔着床帷与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