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奥义太过，而我未曾教过你——或许这次之后就不一样了……”萨拉查轻声说，“狭义上来说，你面前的我就是一个位面投影。你明白了么？”

    “我好像明白一了。”西弗勒斯若有所思。

    “不错。我现在的状态全程是‘位面投影思念’，只是一个个有意识的形象、意识和能力等等的定向投影；而宇宙间的投影形态是复杂的，大分位面投影是无意识的、非定向的。在这其中，位面本对位面的投影是一非常复杂又非常多样化的投影表现形式，我们称之为位面投影碎片。”

    西弗勒斯心中一惊，恍然明白了些什么：“那么……我们的位面……”

    “就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位面中的历史，经过原因产生了对这个位面的投影碎片，结果就是这本小说。”萨拉查微微一笑，“很的作品。”

    西弗勒斯有些恍然：“原来是这样吗……”

    但萨拉查随即又转念：“然而这宇宙间亿万个位面，又有次元，谁能说谁是谁的投影、谁又决定了谁诞生了谁呢？我们何尝不是一本书？而写我们者，未必又不是另一本书？——这世间的虚无与真实瞬息万变，唯有把握住自己的心，方才不会迷失。”

    西弗勒斯发自心地说：“我明白了。谢谢老师。”

    萨拉查又是一笑，这一笑仿佛倾倒天，但天也不在他中：“我很快就要离去了。我再同你说最后一件事：其实你此次前来，与位面碎片也有莫大关系。”

    “哦？”西弗勒斯抬起。

    “此事事关重大，你的后续任务我之后再知会你。”萨拉查叮嘱，“你只需同楼那两人继续结即可……他们实际上也与另外一方世界的位面碎片投影有关。”

    “是，我知了。”西弗勒斯心中一震，随即也不再多问。

    “多朋友。不止是我派的任务，还有其他任何人都是。”萨拉查望着他，淡淡地说：“在这里，你最重要的是，要懂得成为一个人，懂得去生活。”

    说完这句意味的话，华丽贵的蛇祖就消失了。

    斗室瞬间又只剩一人、一球、一堆药材。

    西弗勒斯想着祖师这句话，想了许久，终于抬起了手，打开了门，顺着楼梯慢慢走了去……

    还没走到楼梯，他就听到了电视机震耳聋的解说员的大喊声——然后被和华生的嚎叫盖过了：“——啊啊啊啊啊！那是迈克尔·欧文啊！！！我和他合影还握手了！！！我和他的合影刚刚在推特上被转了3000条！！不想洗手了！！！——Sherlock你兴一嘛！”

    夏洛克穿着睡衣靠在沙发上，仿佛整个人都要陷去了：“这不值得我关心，John。我对阁选举和偶像明星都没有兴趣。”

    他慵懒而沙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