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有不少吧。我没在的时候，都有谁欺负他了？说说。”

    方瑜琨一手托腮帮，笑而不语，岔开话题：“教官，你有女朋友么？”

    陆飞虎眉一扬：“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放心，绝对不透是你说的，我就随便问问，心里有数。”

    方瑜琨说了四个名字，陆飞虎了，方瑜琨又追问：“没有女朋友？”

    陆飞虎随：“没有。”

    方瑜琨一副暗自欣喜的表，全写在脸上，陆飞虎又：“但有老婆，月初才在大连结的婚，走了，再见。”

    方瑜琨：“……”

    耿小杰苦闷地回宿舍继续洗陆飞虎的袜，越洗越苦闷，陆飞虎来了。

    技师们来来往往，都在拿东西打扫房间，耿小杰抬，看到镜里的陆飞虎。

    陆飞虎连珠炮般地报了一串名字，问：“这几个人欺负你了？”

    耿小杰一雾，说：“没有啊。”

    陆飞虎：“仔细想想，有没有给你惹麻烦。方瑜琨说的，他们背地里给你添？被欺负了怎么不吭声？”

    耿小杰说：“哎没事啊，他们爸妈都那啥的，惹不起，赶把他们送走吧，我怕给你招麻烦。”

    陆飞虎看着镜里的耿小杰，神一目了然：生气了？

    耿小杰看了他一，低去继续搓。

    “哥帮你洗。”陆飞虎。

    耿小杰郁闷地把脸盆一推：“那你洗吧。”

    陆飞虎不悦蹙眉，说：“有话就说，太惯着你了？”

    耿小杰没吭声回房，陆飞虎本看不耿小杰为什么生气，接过洗手槽里两个脸盆——发现是自己的和袜。

    陆飞虎连着好几天野外生存训练，每天只睡两三个小时，回来时脾气就不太好，看到耿小杰在帮自己洗袜，忽然心里就温柔来了。

    旁边洗衣机甩完，里面还是陆飞虎的迷彩服，他打开看了一，取来叠好，背心拧，推门了耿小杰的宿舍。

    耿小杰趴在床上，闷闷不作声。

    “幺儿怎么了？”陆飞虎拉上窗帘，到床边坐，摸了摸耿小杰的。

    耿小杰郁闷地哼哼，陆飞虎听懂那段哼哼了——原来是在撒。

    陆飞虎军靴也不脱，伏在耿小杰上压着他，低沉的声音：“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