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陆飞虎宿醉疼，应了一声又倒回床上。

    李老板：“现在才九月份。”

    耿小杰说：“嗯，对不起，今天就要走了。”

    李老板：“……”

    虽这么想，心里却仍有愧疚，耿小杰又想，要不还是再几天吧。

    耿小杰忙：“我自己去上班吧，今天不用送了。”

    耿小杰去了工作服，走的时候说：“留个联系电话吧？以后当朋友。”

    李老板冷不防：“你现在辞职走人，这个月的薪就没有了。”

    耿小杰刷牙洗脸，收拾了东西，蹑手蹑脚地洗手间，陆飞虎便醒了，撑着床坐起。

    这个月他了大半月，耿小杰倒是没想到这个问题，没有就没有吧，钱还是其次，看李老板的模样也不像想招人……要么请他招个人，耿小杰协作带一带？

    耿小杰昨夜想了很久，也考虑到这个问题，但当他来上班的时候，就没有人给他接过，所以这汽店，默认为是可以随时辞职走人的吧？又不是会计和金岗位。

    李老板：“耿小杰，我还以为你是个懂事的年轻人，你这么说走就走，实在不合规矩，撒手走人了，这个岗位给谁？”

    李老板眉微蹙，似有不悦，耿小杰又：“因为十月份就要去西安，最近得开始准备了。”

    清晨上班的人少了，耿小杰坐公车回家，面无表地看着路边的光，九月的格桑，忽然有松了气的觉。

    耿小杰说：“是这么说，但我……对不起，必须得走了。”

    耿小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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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九，耿小杰到店里递了辞职书。

    老板坐在柜台后钱，扔过来两百五十元和一张名片，耿小杰说：“工作服的押金不是四百吗？”

    李老板：“算了。”

    李老板打断了他的话，说：“算了，现在是淡季。”

    耿小杰说：“要么我还是……”

    “要走了？你想好了？”李老板没有表示什么特别的惊讶。

    耿小杰过去摸他，陆飞虎的男人刚躯□，被一袭空调被盖着，耿小杰摸他的膛，腹肌，凑上去亲他。他的嘴带着刷完牙的清新气味，在陆飞虎脸上亲了亲，陆飞虎闭着回吻，亲了一会后耿小杰才背起包门去。

    车，回家，登时重获新生，耿小杰抬，看见小虎在二楼挠窗玻璃，笑着买好早餐，三步并作两步跑回家去。

    老板：“洗衣服不用钱吗？”

    耿小杰：“？”

    陆飞虎还在睡觉，小虎在

    耿小杰挠了挠本想说什么挽回一起码不那么僵，但是老板好像完全不吃这，只得离开汽店回家去。

    耿小杰只得接过被扣了一百多的押金，把名片放好，转离开，在店门回说：“老板。”

    李老板：“你昨天还得罪了一位大客，你知不知你的行为令我很难办。”

    耿小杰说：“哦。”

    老板：“想找你那退伍兵朋友来闹事？我黑白两都有人……”

    耿小杰：“对、对不起……”

    李老板：“你走吧，工作服留来。”

觉就像在梦一样，半睡半醒间，彼此的亲昵与□，现在回忆起来十分朦胧，却又浪漫无比。

    耿小杰说：“那我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