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从左到右，顺路转过去。

    四人排队转过转经筒，赵翔在后面说：“我们是无神论者哈哈哈……”

    封峰白了他一，导游又带他们了一个宽大的帐篷，整个帐篷里坐了上百人，烤羊很少，几乎吃不饱。

    “你俩不喝酒的坐后面。”赵翔：“来来来，教官，我们喝。”

    “你们学纯理科的，也是无神论者吧。”封峰让耿小杰坐里面，说。

    耿小杰：“不算吧……理学里有宗教信仰的人还多的。”

    封峰仿佛有迷惑，耿小杰说：“其实我也有相信……你呢？”

    封峰：“我妈妈是佛教徒。”

    耿小杰了，他俩在后排随闲聊，前面有名藏族小哥来，游客们赶拍照，闪光灯唰拉唰拉，小哥有腼腆。

    “西藏人都好帅！”耿小杰。

    前排两人：“……”

    陆飞虎转过，冷冷地看了耿小杰一。

    封峰笑了起来，耿小杰了陆飞虎的脸，乐不可支。

    藏族小哥依次斟上青稞酒，清了清嗓，站在中央，开始唱歌。

    他一唱起歌的时候，五六个旅行团拼在一起的客人们都静了，他声音就像犷飞驰的苍鹰，又像向天空的一箭，刹那无拘无束地离弦，奔驰于茫茫草原。

    听得人心驰神往，有狂野不羁的张力，虽是清唱，声线却嘹亮地在他们耳边回。一曲毕，所有人疯狂鼓掌，耿小杰听得都有恍神了。

    封峰说：“真好听。”

    耿小杰：“以前我在丽江也听过，是个纳西族的大拍鼓，唱歌给我们听。”

    封峰拿起相机拍照，拍了帐篷，分吃的藏女，又拍耿小杰满嘴糊着烤酱，吃羊的模样，耿小杰拿着羊，呆呆傻傻地看着相机，比了个耶的手势。

    火堆中央两名藏女小声说笑，看着耿小杰与封峰聊天，封峰拿纸巾给耿小杰了嘴，凑到他耳旁说了个冷笑话，耿小杰哈哈哈地笑。

    有人过来拉起耿小杰，耿小杰上就怂了，问：“怎……怎么啦？”

    女孩笑着说藏语，耿小杰听得一雾，导游说：“她让你去表演节目，来来，大家掌声鼓励一！”

    耿小杰登时天打五雷轰，生平最怕这事，表演什么节目啊！在这么多不认识的人面前表演节目，不如让他去死啊！

    “不不我真的不行！”耿小杰抱着桌惨叫：“我不会啊！”

    封峰：“去吧，唱个歌。”

    众人齐声大笑，导游说：“讲个故事也可以，迎小帅哥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