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众人：“……”

    陆飞虎：“……”

    陆飞虎咳了声，示意镇定，耿小杰脑海中一片混，许久后终于回过神。发现那几名老总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其中一个还在笑，显是见怪不怪。

    心态调整好了，耿小杰说：“好，我们来看看……”

    耿小杰不自觉地用了教新人和实习生的语气，幸亏他平时说话就偏向于温和的方式，听不来老师的语调。

    “三百年前。”耿小杰拿着陆飞虎的激光笔，在屏幕上晃，那是他昨天找到的一副烹煎中药的图片：“中国人把虫草这么吃，混着药材煎药汤。”

    “两百年前，中国人把虫草这么吃。”

    PPT图片切换，现虫草炖老鸭的图片，也是耿小杰在网上找的。

    “几十年前。”耿小杰晃了晃激光笔：“都习惯泡喝，再嚼着吃。这样营养成分失非常大。”

    冬虫夏草的成分，容以及营养已经注明在资料上了，三个老总人手一份，药材生意的人也基本知。

    耿小杰又切换图片，现一个饼型的统计图，说：“这是哈药在2003年国民保健药材调查中，统计的一份营养失比例。”

    会议室里十分安静，耿小杰说得是，偶尔问一句：“你们知最早记载这个的是什么朝代吗？”

    “是清还是明朝？”一中年人。

    耿小杰笑：“对，就是清代，在《本草备要》里记录了。”

    陆飞虎有好笑，又不敢笑来，耿小杰在工房里教新人多了，居然还知怎么调动听众积极，时不时地留给那几名老总回答问题的时间。言语中似有若无地钦佩几句，譬如说：“对对就是这样……”或者“嗯，没错”合灿烂笑容。

    这招是带新人的时候鼓励学员，外加熟络课堂气氛用的。

    最后耿小杰：“所以把冬虫夏草磨成粉，缩在这个片里，收率经过测试，可以达到95%，几乎不会浪费。”

    陆飞虎上前打开那个盒，里面是许多小片，每一枚冬虫夏草都被磨粉压制，放在漂亮的有机玻璃小方盒里，就像宝石。

    “包装不错。”三名老总接耳。

    “就是太贵了。”一人：“经销商方面比较难负担，也没有广告。”

    “哎，一万八算什么。”耿小杰笑：“只要真才实料，我一个朋友说，现在很多人买冬虫夏草就怕买到假的，你看，有开证书，每一盒里都有的，还有防伪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