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况……可以吗？”

    卓修宁不语，算是答应了他。

    “这么晚了，你先回去吧。”又坐了一会儿，卓修宁便站起来说。

    曾则平无言，又仔细地看了他一才转走到门，“如果不愿意见到我……跟岑联系吧，她很想你。”曾则平说。

    “……好。”卓修宁回答。

    目送曾则平离开，卓修宁默默回到床畔坐，捡起地上的一件衣服从里面拿药来一吞，垂首便坐在那里，刘海因为他的动作将他的睛遮住了一大片，看不清表，可是他的脸比刚才更加苍白，一滴珠从额上顺着他脸颊的弧度滴落来，也不知那是不是汗。

    ——如果我愿意变得跟你一样呢？

    呵呵……

    苦笑溢了卓修宁的嘴角。

    我无法给你机会，因为我怕自己忍不住就会要得更多，如果不会是，要来又有何用？

    “什么？你见到修宁了？”岑芸在电话里面吃惊问。

    “……嗯。”

    “他……好不好？”

    “我觉得他……不太好。”曾则平低低说着，他脑海里浮现的是修宁跟别人接吻的镜。

    如果修宁喜的是那个男人，那么接吻并没有什么，可就昨夜的形来看似乎并不是这个样，况且修宁面对他的时候，问他的那句“有吻的冲动吗”的时候，再再明确的表达了他并没有就这样忘记，而是抑制在了心底，修宁几乎是跟三年以前他毫不知时完全一样的面对他，可是现在他却不能忽视。

    但他又是毫无办法。

    岑芸也沉默着，过了好久才问，“他……不愿回来？”

    “嗯。”

    “你打算怎么？”

    曾则平静了一会儿，说，“……我想试试……”

    岑芸叹息了，“他不会喜这样的，尤其是你这么勉自己。”

    “可我不忍心看见他这样故意装作若无其事。”曾则平低语。

    “那你说……可能吗？”岑芸问，“你跟他……可能吗？”

    曾则平沉默。

    “施舍的，你以为修宁能接受吗？”岑芸问。

    “我不想施舍，我只想给我自己或是他一个机会。”曾则平说。

    “可是你毕竟不是同恋，你跟修宁完全不一样，不是吗？”

    曾则平无奈苦笑了起来，“他也这么问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