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孝孺质问：“何不立成王之弟！”

    朱棣答：“此事乃是天家事，纵位极人臣，焉能涉天家事？！”

    方孝孺哑然。

    朱棣收起那纸，：“治国，立诏，决事，非先生不可，切莫如此固执了。”

    方孝孺不答，朱棣又：“况且先生拖家带，纵不愿仕，妻儿如何糊？坐看她们饿死不成？！”

    朱棣上前一步，又咄咄：“听闻方先生老家，上有八十岁老母，宗族中举仕更众，方先生就不怕连累了一家人？！”

    那话中隐隐带着一威胁，云起暗不好，方孝孺此人脾气倔，吃不吃，这么一恐吓，只怕要坏事。

    方孝孺却安静不答，仿佛想起了何事，片刻后：“听说徐皇后是被庸医害死的？”

    云起蹙眉，知方孝孺听说了那名被凌迟诛九族的御医。

    朱棣了气，未知方孝孺为何提及此事，方孝孺却缓缓：“徐云起，你又断了一件冤案，凶手其实另有其人。”

    “什么？”云起与朱棣同时失声。

    云起推开朱棣，箭步上前，揪着方孝孺衣领大吼：“是谁！谁害死了我！”

    方孝孺一脸冷漠，云起颤抖着将方孝孺松开，方孝孺示意云起凑上前来，嘴动了动。

    朱棣拉住云起的手，将他护在后，目光打量方孝孺，沉声：“请先生赐教。”

    方孝孺低声：“御医黄渊……”声音渐小。

    朱棣侧过，将耳朵凑到方孝孺边。

    方孝孺狠狠一咬，朱棣瞬间发一声咆哮，推开方孝孺。

    “夫——！”

    阁楼上书架倾倒，成一团，朱棣耳被血淋淋地撕开，现一条寸许的血！

    “方——孝——孺！”朱棣疯狂地怒吼。

    方孝孺喝：“莫说诛九族，十族又如何——！”

    云起已吓得懵了，朱棣捂着被撕开的半边耳朵，大声咆哮，踉踉跄跄地扑倒在云起的怀里，二人俱是一一脸的血。

    “先帝呐——！”方孝孺发歇斯底里的大哭。

    众叛亲离

    “到你来抓我拉！数一万！”方誉格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