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话。

    杨磊坐了起来，甚至没去清理间的一片狼藉。

    “……你不想玩儿了？”

    杨磊望着房宇的背影，心里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往沉。

    房宇上，站了起来，沉默地去烟。

    “你什么意思？”

    杨磊盯着他，声音了起来。他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不想玩儿了。”

    房宇说。

    “……你他妈刚才这样是不想玩儿吗？！”杨磊猛地提了嗓。

    “咱们这样正常吗？？”房宇也吼了来。

    “我说过了，这就是个玩儿！很正常！你想那么多什么？！”杨磊急了。

    “我他妈的对你的有冲动！这样叫正常？！”房宇猛地把烟砸在了地板上。

    “……”

    杨磊不说话了。他定定地看着房宇。

    房宇又一烟，烦躁地放嘴里，狠狠地。

    “……跟你分开这些日，我脑里想的都是跟你这事。……你是我兄弟！你说是玩儿，可我们早过界了，咱俩都清楚！这样真的叫正常？……我不知。我真不知。”

    房宇绪混，颠三倒四地说着，用力着烟。

    “你是我最好的兄弟。”

    房宇苦闷的声音，像重锤一样敲杨磊的心里。

    “……我们这到底算怎么回事儿？”

    杨磊没有回答，房宇也没有答案。

    房间里是一片沉默。

    “别再玩儿了。”

    房宇低沉的声音。

    “再玩儿去，兄弟都没法了……”

    房宇说……

    杨磊始终一言不发。房间里是一片压抑的沉寂。

    杨磊低，看着自己的间，怔怔地看了一会儿，想苦笑，却笑不来。

    “不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