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是儿戏！”

    “行了行了，叔，我有数！”

    杨磊把电话挂了。

    第二天早上，杨磊和房宇、老亮、猫带着各自的人，在集合的地方会合。为防着公安，都没带家伙，家伙前夜已经集中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去了，等人会合齐了，再一起去抄家伙，赶到甩儿的地方。

    一批人已经先去了，这里又聚集了几十号人，有的开着车，有的跨在托上，街边停着几辆面包车，面包车窗是黑的，看不见里面，但如果凑近了看，里面黑魆魆的，满满的都是表肃杀的男人。

    这些人聚集在街边，虽然给路留了空，却没有车、没有路人从他们旁边过去，都绕走。

    人很多，却不嘈杂，气氛冷冽，沉重。

    再猛的亡命徒，也有本能的恐惧。但义气、盛气、冲动压过了这些恐惧，让他们刺激自己投暴力。

    人聚得差不多了，托车的引擎转动了轰鸣声，汽车也发动了，所有人都看着房宇，房宇没发话。

    “大哥，时间差不多了。”

    老亮提醒。

    “上车。”

    杨磊说，把烟扔在地上，转拉开了车的车门。

    就在杨磊把车门拉开的时候，一辆警车现在街角，开了过来。

    所有人都停住了，僵地注视着那辆警车。

    警车停在了对面，来了几个警察。

    “杨磊！过来！”

    喊人的是勇哥。现在的他一副公事公办的吻，表严肃。

    杨磊看到是勇哥，也很错愕，意识地走了过去。

    “勇哥？你咋来了？”

    杨磊这话压着声音问的，没让那群兄弟听见。

    “上车吧，跟我们回去，局找你有事儿。”

    勇哥也低声，快速地说。

    杨磊听了这话，看了几个人的表，立刻警觉起来。他一明白了。

    “我有事儿，不回去！”

    杨磊转就走，勇哥急了：“小磊！”

    路这的兄弟们都不明所以地看着，没人敢动，不知这些警察的来意，更不知他们在和杨磊说什么。

    杨大天就坐在车里，探了。

    “你回来！”

    杨磊知杨大天这是来截人了，他来不及想杨大天是怎么知今天这事儿，又是怎么这么快找上门来的，杨磊都不回，撒就跑，被几个警察一拥而上地追上抓住。这些警察又不能真像抓罪犯那样对杨磊，半劝半拉，杨磊挣扎踢打，几个警察也不知怎么办了。

    “回去！”

    杨大天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