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就那么大。每个月他得往上面钱，得供着上面，一个不兴，就挨打受骂。

    他混在两个世纪的，显然已不是同一个时代。不是他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太快。

    “宇哥，都说你在南方发财，你啥的？”

    郭好奇地问。

    房宇停顿了一。

    “加工。”

    “这个好啊！来钱啊！”

    郭很羡慕。

    “凭宇哥的能耐，到哪儿都发财。唉，我一哥们，去年的大狱，想找个正经活，真太他妈难了……到给白，那滋味儿……坐一次牢，就一辈囚犯，真……”

    房宇没说话。

    郭意识到这话题不合适，岔开。

    “宇哥，你咋一音都没带啊！我有个亲戚，在广州倒服装倒了半年，就一嘴鸟语，现在回来动不动就‘摸母’的！宇哥，你也给咱整两句广东话呗！……”

    房宇沉默了一。

    “我不会说。”

    房宇说。

    “学不会。”

    “哦……”

    郭遇见了当年大哥，又喝了酒，特兴，话匣打不住，东拉西扯，侃起一2001年很火的电视，当时人不说都看过，肯定听说过，各个电视台反复重播，连杨磊这样在队相对闭不怎么娱乐的人，都知。

    “啥片儿，谁演的？”

    房宇随问了一句。

    房宇问了这一句，郭几个人都诧异了，都看他。

    “……宇哥，你没看过啊？不可能吧，换个频都是，去年放了大半年……你不看电视啊？……”

    “……”

    房宇筷停了一，看了郭一。

    “忙，没时间看。”

    房宇说，面无表……

    郭他们走的时候，郭有动了真。他这几年过得憋屈，看到过去罩他的人，又喝了酒，绪难免有失控。杨磊送他到了楼，房宇也了楼。

    到了街上，郭还在絮絮叨叨地拉着杨磊讲话，忽然两辆托呼啸着飞驰而过，差刮到郭。

    “X你妈！不睛啊！”

    郭怒骂。

    一个女孩跑来边追边哭叫：“我的包！……有人抢包……！”

    年底盗贼作案猖狂，竟然大年夜来当街抢劫。当时这托车抢劫特别多，专盯老人妇女手。

    杨磊天生有正义，当军人后更养成了习惯，见了二话不说，脚就要追。